&ldo;你为什么老怀疑我?&rdo;她生气地说。&ldo;我不是怀疑你,这么晚了,还不见你回来,我有点担心,穿这么漂亮,不怕招人眼吗?我爱你呀,你是我太太,我才会这样在意。&rdo;夏心婷转过身来,难过地望着梁清,说:&ldo;结婚四年了,我有让你失望过吗?&rdo;&ldo;没有,可是婚姻有七年之痒一说,我防患于未然。呵,亲爱的,我可是想和你白头偕老的。&rdo;他倒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揉开了泡沫,涂在她身上,手指最后停留在她的胸部,轻柔地摩蹭着她的浑圆。&ldo;说得我好象移情别恋似的。&rdo;她委屈地噘着嘴,身子在他熟稔的抚摸下开始泛红,呼吸不禁有些紊乱。他腾出另一只手沿着胸部缓缓下移,&ldo;千万不要做出那种事,亲爱的,为了爱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rdo;他舔着她的耳背,低声呢喃。&ldo;你的占有欲太强了。&rdo;她嘟哝一句。他坏坏地一笑,满意地听到她发出迷醉的嘤咛,&ldo;你不喜欢吗,亲爱的?&rdo;他拿起莲蓬头,替她冲去身上的泡沫,温柔地把她的头发拨到身后。她早已没有了思考,整个人象恍恍惚惚的,很想推开他,却又抬不起手臂,无力的挫折感让她想哭。他突地抱起她,让她的双脚缠在他的身体,在她的轻呼声中,他挺进她的身体。水蒸气在四周弥漫着,这一刻,除了水声和呼吸声,她什么也听不见,身子随着他疯狂的律动而颤栗。又一次,她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忘记了一切。这就是爱吗?欲望退潮时,她伏在他怀中,轻声问自己。七,可恶的不期而遇(中)梁清约了肖白周未晚上一块喝酒,肖白说衡山路上有家酒吧叫&ldo;夜&rdo;,很地道的英伦风情,两人约好时间,就在那里见面。肖白是夏心婷外婆的表侄孙,很远的表亲。梁清对他了解得不多,听夏心婷说,肖白原先是中国知名的偶像歌手,后来因为离婚绯闻,退出歌坛,改做音乐制作人。现在可是中国音乐界跺跺脚都会震一震的金牌制作人。他原以为肖白会是一个前卫、时尚的另类男子,一见面,原来是一个俊雅的斯文男子,气质纯净得好象和流行乐根本沾不上边。梁清找到酒吧时,肖白已经到了,坐在一处临窗的桌边,面前一杯琥珀色的鸡尾酒。一个俊雅到完美的男子坐在钢琴边弹萧邦离开华沙时写的一首小夜曲,酒吧老板--------骨子里都透着浓浓的女人味的宁曼曼穿了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领口偏低,令她颈部的玉肤冰肌如杏仁豆腐一般的滑润,配上一根极细的白金项链,无比动人。她并没有象只花蝴蝶一般跑前跑后的张罗客人,而和其他客人一样,端着杯酒坐在吧台边,神情是不自觉的落莫,眼睛望出去,似乎又没什么视线。这样的女人却是最诱人暇想的,一道道视线有意无意瞟向她白皙的后背,梁清坐下时,也不禁多看了几眼。&ldo;许多客人是冲着酒吧地道的鸡尾酒过来的,许多则是冲着她。&rdo;肖白的英语很流利,&ldo;喝什么?&rdo;&ldo;苦艾酒,加点柠檬。&rdo;梁清对走过来的侍者说。&ldo;那你是着什么过来的?&rdo;他询问地看着肖白。&ldo;我两者皆而有之,哈,不过,我多数是冲着这里的酒来的,而且我喜欢这里轻松的情调。夜,提供了夜晚的神秘和自如。怎么样,适应中国的生活方式吗?&rdo;&ldo;心婷比我适应得好,我还好!现在就等着开学,我的课不太多,带两个研究生。&rdo;梁清耸耸肩。&ldo;有时间可以出去玩玩,这里离杭州很近,那可是人间天堂的丽色。&rdo;侍者送上酒,两个人碰了碰杯,浅浅抿着。&ldo;嗯,听说过!我对玩不太感兴趣,如果心婷想去,我陪她去!肖白,你正常都呆在上海吗?&rdo;&ldo;不,我一半时间在北京,四分之一在上海,还有四分之一到处飞。&rdo;&ldo;心婷说你还没成家?&rdo;肖白淡然一笑,&ldo;天生的忙碌命,没时间恋爱呀,也没有你和心婷那样的福气,可以遇到彼此相爱的人。&rdo;&ldo;爱情不是在原地等候,而是要进攻,必要的时候,要不惜一切。&rdo;梁清说。&ldo;呵,很受教。真看不出你是学建筑的,听你这一说,感觉你是学军事的。&rdo;肖白诙谐地倾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