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文件夹不屑一顾的扔在旁边,然后开车,飞一般的在路上行驶起来。
云初被绑在座位上面,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路虎穿过闹市区,过了二环,竟是一直上了三环。
她看着熟悉的城市渐渐被抛在了身后,心里胆寒不已先先生,你,你真的是要绑架我么?
男人浑身散着强大的气场,云初根本就撼动不了,只得缩在座位上面,开始碎碎念其实我在唐家根本就和一个佣人差不多的,我每天要煮饭要收拾房间,还要照顾深度昏迷的病人我真的就是一个佣人呐!就算你绑架了我,也没有人愿意为我交赎金的,更何况现在唐家还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对不对?我婆婆被抓了,我婆婆背后的谢家势力也都被铲除了,你这时候绑架我,真的是没有用呀,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1squo;吱——’!
车子一个急刹车,靠边停了下来。
云初心里一喜我就说了嘛,我根本就不值钱,你没必要唔
话还没有说完,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软绵绵的东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将她剩下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男人的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面,给她嘴里塞上东西之后,将她狠狠的扔回了座位上聒噪死了!
她身子倒回去,后脑重重撞在座位的后背上,虽然是软和的小羊皮座椅,可是也撞得她后脑勺好一阵闷痛。
可见这个男人用了很大的力道,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云初彻底没了反抗的气力。
眼看着路虎在三环上面往西飞驰,只以为自己这次是要被绑架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心里除了害怕,唯一担心的就是母亲!
母亲如果等上几天都见不到自己,估计病情又得激化。
到时候,只有麻烦温老师了,不过温老师也有一家人,也有他自己的难处,照顾母亲总归是不能那么尽心周到的
这样一想,悲从中来,忍不住小声的啜泣起来!
嘴巴被塞住,呜咽哭泣的声音就被压在哭腔里面,迂回很久,用更加凄惨哭音散出来。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侧头看她好几次,不过却始终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算是忍下她的哭声了!
一个小时之后,路虎从三环上面下去,转而进了一条并不宽敞的水泥路,上坡下坎的又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在一派森冷威严的建筑面前停了下来。
男人将云初从车上拽下来之后,又一把将她推倒在车门上,手臂横亘在她的脖子上,身体也紧紧的压着她不准哭不准闹,不然我弄死你!
云初红肿着双眼,使劲点头。
男人这才伸手将她手腕上面的领带解开,然后又把她嘴巴里面的那团东西取了出来。
云初大口呼吸,喉咙痒痒的,忍不住弯下腰干呕起来。
真是要死了,居然会撞上这么个变态又可怕的男人!
文裴肯定等急了,得想办法给他打个电话报信才行呀。
还没想明白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手臂已经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拽了起来,同时,一张干净柔软的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擦擦!
哦!云初听话的接过,擦了擦因为干呕而滚落出来的眼泪,直起腰,往男人的身后看过去。
白底黑字的某某监狱,几个大字触目惊心。
红墙黑瓦的建筑在这荒漠的环境下显出一股说不出的威严阴冷。
云初有些迷糊,看着监狱门口的电子平移门,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回过头,云初又问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男人取下脸上的墨镜,目光锐利如鹰的看向她带梳子和口红了吗?
带,带了男人以问作答,令云初更是惶恐不安。
这个变态的男人,要梳子和口红干什么呀?
男人打开车门,从车上将她的包拿出来,又递给她赶快梳一下你的头,然后再抹点口红,脸色难看得跟个鬼一样
哦哦哦!云初只希望自己的顺从能让男人放松一些警惕,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寻着机会逃跑。
在男人的监视下,她用包里面的一把梳子把蓬乱的头理顺,又给干涸白的嘴唇涂了一层浅色的唇蜜,整个人的面色就亮了不少。
抿了抿唇,云初回头面对那个阴沉的男人,小声问可以了吗?
男人看着云初,似乎有一瞬间的晃神,怔了一下之后,才沉声回答还,还行!走吧,跟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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