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沈云初!唐文裴接了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电话,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今天家里面就只有云初一个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男人,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他向来镇定的思绪瞬间紊乱起来,收拾了一下,叫了助理过来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今天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
可是唐总,今天下午三点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助手跟着他的脚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提醒。
唐文裴脚步更快,跨步进了电梯,只给茫然的助理果决的留下两个字取消!
如果云初在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再重要的会议又还有什么意义?
云初从卧室里面出来,正遇上王姐慌慌张张走过来沈小姐,沈小姐
什么事?云初压下心里的慌乱,镇静的问道。
王姐深呼吸两次,才说道院子外面来了一个好奇怪的男人,他一直站在院子中间,好像,好像是在听你拉琴
没事!我下去看看!云初说着,抬步往楼梯走。
迂回旋转的楼梯还没有走完,就看见撑黑伞的男人已经走到玻璃门外面的廊檐下,他返身收了伞,抖了抖伞上的雨水,然后将伞放在墙角,往门里张望过来有人吗?
云初在楼梯上,看了一眼男人模糊的样貌,又听了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心里的戒备心突然就都消失不见了。
她蹬蹬蹬快步从楼梯上下来,穿过大厅迎了上去。
门口站着的男人三十多岁,穿着淡蓝的细格衬衣,袖口向上挽起,露出精壮的古铜色小臂。
云初的目光一点一点看上去,落在他的脸上。
这张脸,因为过于熟悉,因为经常在回忆的最深处一闪而过,所以,已经不用任何词语来形容,云初只觉得无比的亲切和欢喜温老师?
温少谦怔了一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在他的姓氏后面冠上老师二字了。
眼前的女人二十出头,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却依旧是年轻美丽的样子。
他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确定眼前的女子是不认识的。
他轻咳一声,表明身份说道小姐你好,我是谢先生派过来的!城市内涝灾情严重,谢先生在一线上奋战实在抽不开身,让我先过来看看
云初听他说了好久,越听越糊涂,就有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问温老师,你不觉得我了吗?我跟着你学了三年大提琴呀
温少谦这才再次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女人刚才是你在拉琴?
嗯!云初有些羞涩的点了一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如果知道温老师在听,我肯定会拉得更加用心的!
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热,从十四岁到十七岁,她每个节假日都背着几乎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大提琴,到温老师那里学琴。
十四岁,到十七岁。
她所有美好情愫的诞生,都是从温老师的身上演变出来的。
可是现在,看温老师的样子,好像是对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云初心里自嘲的笑了笑,这都过去将近十年的时间了,温老师那时候就是二十四五的年纪,现在算下来,至少也应该有三十三四了,只怕早就是为人夫为人父了!
收敛心神,云初将他往里面让温老师,你里面请!王姐,泡壶热茶过来!
不必客气!请问你就是昨天打电话的沈小姐吧?温少谦跟着她往里面走,同时又问谢美英女士出了什么问题,谢先生已经授权让我全权负责处理!
云初这才想起昨天打给谢先生的那个电话。
将温少谦让到沙上坐下,云初说没错,昨天那个电话是我打的!我婆婆谢美英涉嫌故意伤人,被警方拘留了,她让我打电话给谢先生!
温少谦听云初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伸手端了茶盏在手里,慢慢的呷了一口,不解的问唐振山呢?这些事情,唐振山轻易就能摆平的呀!他只需要和那个姓杨的女人私下达成协议,给予一定的赔偿,只要不起诉,谢美英女士又怎么会被关起来?
云初这才彻底的分清楚现实和幻想之间的差距。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她的大提琴老师,他是来帮那位神秘的谢先生办事情的!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又想起谢美英出事之后,唐文裴也是赞同她打电话给谢家的人求助的!
他应该早就想到谢家的人会出手,说不定文裴还就等着谢家的人出手救谢美英呢
那现在温老师上门,应该也是文裴计划中的一部分吧?
是不是应该引导这谢先生的人,往滥用职权上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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