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想起以前过的苦日子,忍不住骂道:“这个老太太,亏她还是我爹的亲娘,眼看着咱们东挪西借,也不肯帮忙,和我大伯母两个人真是对付了。”
田氏笑道:“要不他们婆媳两个能过到一块了。”
月牙还要再说两句,被田氏喝止了。
怎么说也是雨生的奶奶,雨生是要奔前程的,万一传出不孝的名声,别人没影响,雨生可是要倒霉的。
三天流水席之后,二房一家重新步入了以往的生活。
赵老二和田氏继续卖包子馒头和酥饼。
薛彩樱这边却一时没办法回到正轨。
原因很简单,和顺大酒楼的李老板家人官复原职,他得回京城帮忙去了。
这和顺大酒楼就停了下来。
而王秀英也请假了,说是老家有事耽误几天。
反正不用供应和顺点心,王秀英也无事可做,这个时候请假一点都不影响。
况且就算忙的时候,人家有事也不能不让请假。
薛彩樱忙着婚礼的事,对于王秀英的事没能分出精力关注,等她再听说这个人的时候,人家已经去了赵老大的大酒楼。
跟和顺一样,也留出一块地方专门做点心。
这块地方就由王秀英负责。
薛彩樱听说了这事之后,诧异了半晌。
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什么忽然去了大房。
田氏和她一样,而且田氏不吃亏,又对大房充满了怨愤,没忍住连王秀英一起骂了。
“这个人看着聪明,怎么和大房搅到一起去了,最后被吞的骨头都不剩的时候后悔也晚了。”
薛彩樱感念王秀英教她一回,只希望王秀英别被大房骗了,能真真正正得到实惠。
倒是赵雪窝想的通透:“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志不同不相为谋,和顺不开了,总不能不让人家赚银子,如今去了大房也好,至少能赚点。”
赵雪窝说到这里,看娘和媳妇都不高兴,又道:“没有和顺,就凭咱们这个面食铺子哪里请得起人,要我看也是好事。”
薛彩樱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怕黄氏太精,大嫂子吃亏。”
赵雪窝安慰道:“她又不傻,能吃什么亏。”
赵雪窝嘴上这么说,心里还真不是这么想的,王秀英和大房搅在一起,估计会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如果他没想错,肯定是赵金宝做了什么局,先哄着王秀英跟了她,然后让王秀英给他打工,到时候他往外拿不拿银子,全看他的良心,没准王秀英还要落个失财又失身的结果。
如果是别的事赵雪窝能管,可涉及到男女之情,赵雪窝心知肯定白费力气,所以这些想法他只放到了心底,没跟媳妇说,免得媳妇发愁,找上门去也会弄得里外不是人。
事实确实像赵雪窝想的那样,王秀英跟赵金宝先是睡到了一起,然后又被赵金宝哄去了大酒楼。
赵金宝找人以薛大岳的名义写了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说他去矿山遇到了好人家,娶了人家的姑娘不回来了。
为了表达歉意给了王秀英十两银子做赔偿。
这算是分手信,也算是休书。
王秀英开始不信,哭的死去活来的,可如果这事是假的,十两银子又怎么解释,就这么她相信了信的内容。
而赵金宝一直留在她身边陪着她,期间软语哄着,极尽柔情。
他本身长得好看,又是跑惯了风月场所的人,哄女人对他来说比吃家常饭还简单,就这么没用两天两个人就睡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