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友齐声叫好“说得好说得好。”
闫晓梦拎着鱼竿向湖边走去。孙明畅的目光长长远远地跟着她。
当阳光不像正午那样强烈,所有人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说也说倦了,大家像一群欢快的鸭子,换上泳装,扑通通下水游泳去了。
孙明畅找了个冠冕堂皇地理由留在岸上,说为了爱护环境,他要把草地上的饮食垃圾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去。做完这一切,才像现新大6似的,对水里的人说“咦,怎么晓梦还坐在那儿?你们可不够意思啊,扔下人家不管。得啦,我过去叫她。”
水里立即有人反应,是方艾华。她大声说“人家想钓鱼嘛。”
孙明畅说“这会儿钓啥鱼?鱼都嫌热躲水底下去了。再说,集体行动要步调一致听指挥,该钓鱼时不钓,不该钓鱼时坐在那儿装模作样晒太阳,她也不怕中暑?我过去说说她。”
吴海三从水里蹦起,大喊“你别去胡说八道!人家爱干嘛干嘛,碍你什么事?!”
孙明畅笑道“我不过是去招呼一下,你急什么急?”
众人哄笑起来。吴海三狼狈地用手抵挡四面八方泼过来的水。孙明畅趁机摔开大步向闫晓梦走去。
孙明畅站在闫晓梦身后,悄无声息地看着她钓鱼。
闫晓梦知道身后是谁。虽然人在钓鱼,耳朵却极力收听身后信息。听到孙明畅走来的脚步声,又喜又恼。待他在身后站定片刻,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你专心致志的,都不敢说话,生怕吓跑了你的鱼。”
闫晓梦气鼓鼓地说“谁会那么傻,明知有诈。”
孙明畅绕过来,坐在她旁边,歪头看她,“怎么啦?好像在生气啊。”
闫晓梦白了他一眼,“我干吗要生气啊?”
孙明畅说“好像在生我的气。我没说错吧。”
闫晓梦气性更大了,“我干吗要生你的气?”
孙明畅说“是呀,这不正问你吗?干吗呢?”
闫晓梦没办法不像刺猬似的厉害起来。再这么被钻空子,她要守不住阵地了。“你以为……”她气急败坏地说“你以为你真是周润啦?长得好看又怎么啦?长得好看我们女人就该有事没事以你为中心?觍着脸讨你的好?”
孙明畅扮着鬼脸,不急不慢说“你,说话历来都这么一针见血?”
“哇,你的皮真的好厚!”闫晓梦愤然扭头,准备精挑细选几句恶毒语言再射过去,以便加深他对她这种评价的印象。然而,再一次的,计划没有变化快。当她的眼睛和他的对接时,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他那里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神放着电。她阵脚大乱,刚才还凶巴巴的表情立即水垮兮。她几近弱智地凝望着他,简直忘了他的厚颜无耻。
就像两块异性磁铁,虽然相隔半步,却感到对方强大的吸引力。彼此充满热望的目光,慢慢地慢慢地滑过对方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到嘴唇上,在上面停了很久很久……
当两人眼眶热、鼻息热、通体热时,方艾华一路喊着孙明畅奔了过来。
孙明畅站起来,微喘而温柔地说“别钓了,游泳去吧。”
闫晓梦软绵绵地说“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
“那就更不会了。”
孙明畅恰到好处地转过身去,一把把奔过来的方艾华拦住,大声说“走吧,她不会游泳。”方艾华来不及审察闫晓梦的表情,就被他拖走了。
闫晓梦看着他俩勾肩搭背地离去,不禁骂出声来“妈的,四年大学白读了,喜欢上这个没有文凭的花花公子,眼珠是不是掉狗窝里糊了一圈的屎啊,这么不开眼!”
第二天,任凭陈梅花在店里怎么拿孙明畅说事,闫晓梦高低不接话。她深知,精神已然出轨,无疑是给人生下套挖陷阱,她想拯救自己,趁大脑还没有乱成一锅粥,把人生轨迹扳回正道上。
“以后别再提他了,好吗?这人不是咱俩的菜,咱俩不适合吃婚外饭团。”等陈梅花说得口干舌燥时,闫晓梦来个总结性言结束了当天孙姓论坛。
陈梅花翻着白眼,嘴里嘟嘟哝哝,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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