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梦在驾驶室里说“不上。”
孙明畅骂“你猪啊。”
闫晓梦说“猪就猪。猪多好,对社会贡献大,现在谁离得了猪啊。”
司机笑道“年轻人就是年青人,很有朝气。和你们在一起,我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
闫晓梦花他,“你不老嘛,看着很帅呢。”
司机心花怒放,眉飞色舞地说“不瞒你说,我年轻时那是没说的,整天一打花骨朵围着我转,转得我好些年都分不清东西南北。老婆对我很有意见,一天到晚盯我跟盯贼似的。可惜啊,那样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回来喽。转眼工夫,人老了,背驼了,身后没人跟着了,除了那个恨不能把我掐死的老婆还巴心巴意地守着我。”
闫晓梦说“没想到你还是个花花。”
司机说“男人没几个不花的。不花的那是没条件,有条件的都能花到天上去。”他见闫晓梦翻白眼,继续说“其实花心男人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坏。再说,男人单方面是花不起来的。”
闫晓梦深有感触“倒是啊,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司机谈起岁月流逝,话多得不得了,哇哇说个不停。闫晓梦索性当个忠实听众,时不时插进一两句。司机兴致勃勃,车开得好不顺风。
司机说“你没听烦吧?”
闫晓梦说“没有哇。你说的很有趣。实际上,我年轻时,也很捣蛋,闯了不少祸呢。”
司机咯咯笑“你年轻时?哈哈哈,那我岂不成了老古董?”
闫晓梦说“哪里。你不过是被你脸上那些胡子害得,刮掉恐怕大不了我们几岁。你干嘛要留那么长的胡子?乍一看,很像马克思啊。”
司机吃惊地,“马克思?那着实不年轻了。我要停车。”
闫晓梦说“干嘛?”
司机说“刮胡子。”
闫晓梦哭笑不得“不至于吧。你现在又不相亲,刮年青给谁看哪。”
司机看了闫晓梦几秒,醒悟了“那倒也是啊。”
不知什么时候,闫晓梦靠在车窗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睡在家里宽敞舒适的床上。雷万民正用一把小木槌轻敲她的背,边敲边抱怨她只顾挣钱不顾家。这时,儿子回来了,脏得跟泥猴一样。
她冲雷万民脾气,责怪他没有管好儿子,弄得儿子跟个小讨饭一样。
雷万民很委屈,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
忽见孙明畅冲她笑。她向他伸手,他不接,转而和雷万民说话,两人亲热得仿佛亲兄弟。只听孙明畅说,他马上要走,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去,从此不再回来。她急得高喊,我也要去。孙明畅笑而不答,一会儿就不见了。她伸手就抓,想在茫茫空间抓住他的衣襟,要他回来。
说好的,他们是一个整体,谁也不能扔下谁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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