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气息喷洒,见缝插针地侵入她毛孔,温池胸膛不受控制地起伏。
“嗯”他指腹摩挲她脸蛋。
酸意突然间汹涌如潮,温池被迫望着他,心尖和声音皆是颤颤“你是在哄我吗”
视线紧锁她的脸,厉肆臣眉心微拢,半晌,低哑的音节到底还是溢了出来“嗯。”
温池气息不
稳。
他却没有再说什么。
没一会儿,卧室再度陷入黑暗中,温池分明感觉到,他的手臂搂上了她腰肢,握住她的手似是给予温柔抚慰。
又像是在勾她贪恋,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翌日。
温池是被敲门声叫醒的,恭敬的声音随后响起“太太,您醒了吗厉先生让我来照顾您。”
厉肆臣
恍惚两秒,她低声说“请进。”
很快,一位阿姨推着轮椅走到了床边,脸上挂着笑“太太,您叫我李姨就可以了,您的脚不能用力,我扶您去洗漱吧。”
“谢谢李姨。”温池没有拒绝。
她下意识看向身侧,脑海中恍惚浮现昨晚他的胸膛贴着她后背睡的感觉,隐约有感觉到后来迷迷糊糊又感觉到了两次冰敷。
心头,似乎软了寸。
她掀开被子,李姨第一时间将她搀扶,小心翼翼地推着她去了洗手间洗漱,又照她的吩咐准备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出了卧室,她又被推着去了餐厅,色香味俱全的小米粥和精致的配菜被端到她面前,热度适宜。
温池吃了口,味道很好。
慢慢地吃完,休息了会儿,昨晚的医生和护士上门检查她的脚伤,结束后护士留了下来和李姨一起照看她。
直至深夜厉肆臣回家。
彼时她已经洗漱结束躺到了床上,她感觉到身侧的塌陷,感觉到他带着沐浴后的味道靠近,将她无声地搂在怀中。
和昨晚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她在家静养,他早出晚归,每次都是在她快要睡着或是睡着时从身后将她一言不抱住。
第六天时,温池的脚已经好了不少。
这晚,她窝在沙里时,淡淡的酒味弥漫而来,她猛然回神,就见不知何时回来的他走到了客厅。
随着走近,酒味更为明显,而他那双眼眸看起来没有醉意,只是格外得黑亮。
她蹙眉。
李姨已经离开,她站了起来,一步步慢慢走到厨房,泡了杯解酒的蜂蜜水,回到客厅,她递给坐在沙上的他。
他抬眸睨了她一眼,伸手。
温池便收回手,不想,他的大掌连杯子一起将她的手牢牢裹住,下一秒,是他指腹似漫不经心地摩挲她肌肤。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眸如漩涡,幽暗危险,像是要将她拽入其中吞噬。
颤栗骤涌,温池手指狠狠一抖,蜂蜜水顺势倾出泼到了两人手上,想起身,后脑勺一下被固定。
他的薄唇覆了上来,起先温柔研磨,不过几秒便是一贯强势的凶狠,掠夺她的呼吸,入侵她所有感官。
“要不要”喑哑性感至极的低声携着炙热唇息一起贴着耳畔钻入耳中,“嗯”
痒。
温池呼吸骤然急促。
蓦地,一声闷哼,杯子掉落在地毯上,她整个人被陷入柔软沙,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
他注视着她,只有她。
只是一眼,轻而易举让她忍不住想要抚摸他的脸,想要回应,让她心甘情愿沉沦其中。
两天后,温池收到了秦旎的微信,说她已经回来,戒指随时都可以来店里取。
本来是上周就能拿到,但秦旎说有个更贴合的灵感想加入,加之她还要出门一趟,于是时间往后推迟。
温池看了下时间,明天就是12月18,是属于她和他的特别重要日子,而他刚好也从其他城市出差回来。
她便约了明天去取。
明明离见面也没多久时间了,但她仍前所未有的紧张。第二天天一亮,温池早早醒来去了市亲自购买新鲜食材。
回到家一番精心布置后,她泡澡,挑衣服,化妆,香水喷完,她打开饰盒要拿他送的那条手链戴上。
一打开,盒中空空。
她愣住,手链呢
她下意识将梳妆台找了遍,没有现手链,衣帽间的珠宝柜也没有,甚至将家里她常待的几个也找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