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按照那个传说,那他这不是要生生的把小命,把尊严送到别人手上。
心头一慌,一股要将他整个人淹没的情绪,扑面而来,梁瑜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绝望,对,那是无尽的绝望!
就算是穿越到古代,忽然从真男人变成假男人那会儿,他也没有现在这么绝望。
因为在那个世界,只要应付完哥儿二十岁左右的发Q期,然后顺利怀孕,生下一个孩子,那么他就能摆脱雌伏的命运。以后获得自由的话,一个人,或者带着孩子,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可现在呢?现在的这个体制,几乎是明确的告诉他,他除了依附那个人,或想办法让对方爱上自己外,就只有干脆利落的拿刀抹脖子完事这一途了。
梁瑜有那么一瞬间也想过要不来个契约情人,可转念一想,哪个契约情人能契约一辈子?顶多几个月,要不几年,最多十几年。就算那人仗义?但如果对方不是出于真爱自己,几十年后,对方照样嗝屁,自己还得跟着殉葬。
梁瑜忽然觉得自己头顶,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天空,变得乌云密布。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拉开被子躺了进去,现在的他,别说吃东西了,连之前那让他兴奋的发狂的未来发财计划也懒得去想。
笑话,小命都快没了,赚钱来干嘛?老天爷,你果然是没玩够他啊!
颓废的梁瑜不知道,在他为自己身上多出的莲花意志消沉,觉得人生无望的时候,同一个时空,同一个国家,同一座城市里的另外一个人正想着他的莲花回味无穷。
昨天晚上第一次的时候,袁宥黎并未关灯,甚至考虑着身下人第一次,体贴的用的是方便又容易的后体位,自然就很清楚的看到了梁瑜后腰,到菊花内那一朵漂亮的,含苞未放的紫色莲花。
其实梁瑜还不知道的是,他那莲花并非一开始就有的,而是在他情动之后,才慢慢的由下而上一点一点显现的。要不是当事人是袁宥黎这样神经粗大(强大)到不是一般的人类,估计这会儿的他就不是躺别人家床上,而是躺在医院或者研究所了。
当然,这袁宥黎的胆儿大也真不是一般,看到这么神奇的一幕,不但没怕,还视若珍宝的一做到底,彻底将人划为己有,亲眼看着那莲花为自己绽放。
如果说,男人喜欢征服的成就感,那么昨天晚上当那一朵美丽高贵的紫色莲花绽放的时候,袁宥黎就确确实实的体会到这种感觉,并且爱上了这种感觉,那一刻的惊喜动魄加神秘,彻底的颤动了他心中深埋的某根情丝,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将怀里的人生吞下去,以确定这人是自己的。
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咯吱——”燕京,旭东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三遍后,门里依然没有回应,作为总裁的第一助理,站在门外的衣冠楚楚,戴着一副银边眼镜,一副标准‘我是衣冠禽兽’打扮的王优作,王助理终于满脸黑线的自己推开了门。
果然——
王优作助理在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嘴角含笑,一副思春少男模样的总裁大人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一早上来,这是第几次了?王助理挑挑眉,上班迟到,差不多十点才到公司。
好吧,您是老板,这点咱们暂且不说,但您来了就来了,早上会议全部取消不说,还自己坐在指挥座上,一副傻兮兮的样子神游天际是怎么回事?
那位一向被商界人仰视的英明神武的袁大总裁上哪里去了?(王优作:看这样子,估计还在他那小情人被窝里。)
罢了,反正作为昨天晚上某件事情的‘帮凶’,他也算是知情人之一,知道您袁大总裁情感动天,终于得偿所愿,将自己暗念了一年的小情人给吞食入腹。
可您有必要这一早上都表现的这么,这么……
王优作:总裁大人,您这样真的可以吗?警察叔叔找上门来,状告咱们乘人之危加拐带可怎么办啊?求收敛啊!
“咳咳咳!”进门的王优作王助理站在门口好一会儿,观赏完自己上司加损友的‘思春图’后,才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三声,见办公桌后面的人明显反应过来,方假惺惺道,“我没走错门吧?我说大总裁,你有必要做的这么过吗?这一早上你都这样了?你小情人又看不见?你这不会是准备今天就昭告天下吧?”
袁宥黎闻言懒懒的看了某人一样,低头处理桌子上的文件。
“嘁!”王优作鄙视,“袁总,我觉得吧,您要是真不放心,您其实今天可以给自己放一天假的?”他明白,作为过来人,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这种情窦初开,又犹若‘新婚’的感觉,好不容易得偿所愿,食髓知味,他想某人现在的心情,是巴不得时时刻刻的守着那人,如果能时时刻刻和那人XXOO的话更爽。(袁宥黎:这是你自己吧?)
“有事?”袁宥黎快速的将手边上的一叠文件看完,这才来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王优作撇了下嘴,将手里一个土黄色的袋子丢了过去:“昨天晚上的事儿已经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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