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车上的夏阳伤心不已的哭了一路,不想回家的他直接让出租车师傅把他送到了酒店。
“小弟弟,是不是生了什么事?如果有人要挟你要你做不好的事一定要报警,警察叔叔会帮助你的!”热心肠的司机大叔看着这个漂亮男孩哭了一路又要去酒店脑海里立马想起了无数不好的可能。
突然被陌生人关心夏阳又绷不住的放声痛哭起来:“呜呜呜,明明他那么关心我对我那么好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他还不喜欢我?”
司机一听立马知道是自己搞错了,原来是情伤啊!还好还好!
想着司机见他哭的这么伤心又想到刚才送他上车的人于是斟酌了一下说道:“也可能不是他不喜欢你,像你说的他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那你对他来说肯定不一般嘛!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那他为什么不和我说?”夏阳抽泣着问道。
司机饱含沧桑的双目闪过一抹忧愁点了根烟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人呐都有自己的苦衷,有时候因为一些事通常会自己先钻牛角尖陷入死胡同里,有些事情也只能自己消化,想通了雨过天晴,想不通了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司机大叔这通似是而非的话夏阳根本就听不懂,他擦了擦眼泪付完车费就下车了,他好难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保镖团们看着伤心流泪的小少爷急的抓耳挠腮,钟叔叹了口气进去要了他隔壁的房间。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垂泪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苏晚意难得比苏酥先醒,他看着熟睡的男人姣好的面容和睡梦中微微上扬的嘴唇忍不住又趴回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苏酥眼睛都没睁开直接手脚并用的把他箍在怀里用力勒了一下:“一大早给我玩偷袭呢?”
“谁偷袭你了?不会说话的混蛋!”苏晚意艰难的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手捏了一下他的嘴巴,有时候不会说话也挺好的!
“你会说话?自尊自爱的王八蛋!”苏酥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
苏晚意声音瞬间提高几分:“说了不许提了!”
“切~”
“要迟到了!还没吃早餐呢!”苏晚意看了眼时间又拍了拍他的胸口让他放开自己。
“想上厕所直接说嘛,都顶到我大腿了,就会装!”苏酥松手翻了个身,才六点五十迟到个屁啊!
苏晚意瞪了他的后脑勺一眼爬下床。
简单吃完早餐两人又一起去了学校。
当天晚上,因为白天碰到夏阳感觉他情绪不对刚想问他要不要去逛夜市手机上就进来了一条短信。
他打开一看是一条未保存号码过来的消息:君临酒店713号房间,该给我一个交代了吧?
看到后面那几个字苏酥心里猛然一跳,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转身回房把衣服换好。
正准备休息的苏晚意听到隔壁房间的关门声以为苏酥要过来了,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因为下午他有提起夏阳所以以为是夏阳有什么事所以也没有多在意,揉着酸涨的后腰就躺到床上睡觉了。
没过多久苏酥就来到了短信上说的酒店房间门口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一个美的惊心动魄却又优雅至极的成熟男人就过来把门打开,房间里的灯光较暗让男人看起来愈绝色有一种月下看美人的错觉,而眼下那一点泪痣却大程度激了人类的兽欲。
男人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比我想象中快了十分钟,快进来吧帅气的男孩。”
男人的语气还带着浓浓的外国口音,说完他率先走进去。
苏酥深吸了一口气也跟在后面进去,走完短廊他粗略的打量了房间一眼,房间格局十分简单桌子上还放着一瓶打开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男人随意的坐到桌子旁边的沙椅上看着明明还很青涩却异样提拔的苏酥笑道:“坐吧,放松些别这么拘谨,我找你来是有事要谈不是找了只没见过世面的小鸭子。”
“这一点也不好笑。”苏酥顿时被这话噎的想骂人不过倒也不甘示弱的坐了下去。
对面的男人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浅笑着把红酒倒上,真是个没眼力见的孩子呢!
“你叫我来到底是什么事?当初你说的条件又是什么?”苏酥见状也直白的问道,这男人就像完全绽放的彼岸花一样美则美矣也没有毒,但他却有一种这个男人随时都会把他带到地狱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就是当初在他差点把苏晚意的腿砍下时,及时出现救了他们的男人。
当初他在自己即将砍掉苏晚意腿的时候及时出现,说他有抗生素和退烧药,询问救了他们有没有什么好处。
他说给钱,他不要,搬出苏泽谦他也不感兴趣,最后看着烧痉挛的苏晚意他只能说只要他有的他都会给,只要他能做的他都会做。
得到这个答复男人才让随行的下属给苏晚意打了一针然后带着他们离开那个岛,在苏晚意被送进重症监护室的时候,他说要自己帮他做几件事,而且不能让别人知道是他救了他们。
现在终于来了么?
“别这么着急,作为一个身体条件成熟的男性起码要有点绅士风度才好,你说呢?先陪我喝一杯吧。”男人把酒杯往他面前推了推自己也优雅从容的拿起杯子轻轻摇晃浅浅品尝。
没有绅士风度的苏酥向来习惯牛饮直接把小半杯红酒一口闷了,别说,这味道真不错想着他看了酒瓶子一眼,(Romanee-nettI)好像家里的酒柜也有好几瓶。
想着对面的男人又轻笑出声:“上百万一瓶的红酒你这样喝,不觉得有些浪费吗?”
“咳咳咳!咳咳咳!”苏酥也不想这么丢人的,可是一想到这一小口酒至少万块打底他还是被自己呛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而男人却怡然自得的欣赏着他的窘迫然后重新把酒倒上。
“罗曼尼。康帝味道甘香醇厚,喝起来非常有层次感,百年钻研的酿造手法才造就这样顶级的红酒,所以我们要细细品尝才是,你觉得呢?”
说着他认真看着他。
平复下来的苏酥也认真的看回去:“没有白酒喝的痛快。”
男人只是淡淡一笑也放下酒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虞璟文,一个来自挪威的中国人你也可以叫我gofar。”
“gofar?”苏酥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
“中文有一句古文我特别喜欢,叫远赴人间惊鸿宴,下一句是什么我忘了,所以我特意选了其中两个字的单词做了名字,是很奇怪。”说着虞璟文深邃的眼眸染上了讥讽的意味可是声音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磁性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