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金色的身影在高空律动,脚下的云层犹如海流一般的流淌,九尾模式的鸣人宛如流星一般的划破天际。
这边佐良娜被一个浑身白袍的男子掳走,他的脸上也配饰着面具,同样浅白的面具刻画着飞鱼流云,但佐良娜还是从面具的缝隙中,瞥到一抹惊心的红!
——万花筒写轮眼!!
佐良娜完全是懵逼状态,出前才查找的资料宇智波一族就剩下她跟她爹,现在却到处都是万花筒,整的家族引以为傲的瞳力变得一文不值。
白袍人则继续在天空飞行,在他感知中九尾已经上钩,而他的任务就是将其击杀!
“说说吧,你的认知中,有见过鸣人出手吗?”白袍人冷冷的说。
佐良娜一语不,撇过头欣赏地面的大好河川,她的眼镜在飞行过程中丢失,因此看下去的景象是模糊不清的。
白袍人也不废话,直接将手中拎着的佐良娜丢下,在万米的高空中,下坠的气流甚至摩擦的皮肤一阵火热,可高空本该是呼啸的风啊。
察觉到危机,佐良娜明显有些懵然,万米高空中她根本没有应对之法,甚至连减缓下坠的度都做不到。
就在佐良娜心存侥幸,以为白袍人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可是降落半天都不见有人救援,地面的景象在眼中不断清晰,即便她近视在这个高度也能隐约看见地面。
不是海水,可就算是海水这个高度也该粉身碎骨吧?
地面是坚硬的土石,风的气流将佐良娜的皮肤刮的裂开痕迹,血液在不断贴近地面中流失,泪水已经混杂着血液化作血滴倒流。
“谁来。。。救救我啊!”佐良娜的声音回荡在脑海。
骤然降落的下压度让她的大脑晕眩,身上的痛楚早已模糊了痛觉,她现在昏昏沉沉的,很想就这么一睡了之了。
没有奇迹,也根本不会产生奇迹,因为她一直无动于衷啊,失望的让人懒得上前搭救。
于是在朦胧的感知中,博人那讨厌的声音回响耳边,她摇晃着自己堪堪碎裂的身躯,爸爸也在,在一旁沉默不语,反倒是鸣人的表情多了几分郁郁寡欢。
“自己这是死了吗?好奇怪啊。。。身体完全没有感觉。”佐良娜心想。
突然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大脑也不再昏昏沉沉的,一些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上演,那些都是自己曾经历过的,有开心的、失望的、气愤的记忆。
慢慢的佐良娜逐渐反应过来,这种场面完全就像是。。。走马灯啊!据说人死之前,大脑总会回忆生前的经历,自己现在就在经历这样的事。
也就是说,自己这是被活活摔死了?。。。那个未知的敌人真就这么狠心吗?
一连串的疑问让佐良娜激起求生的欲望,自己才刚刚见到父亲,虽然很失望,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猛地,剧烈的痛觉袭来,像是身体被硬生生的暴力扯断,骨头与血管在巨力中藕断丝连,一切的感受都是那样的清晰,似乎这就是自己此刻的状态。
。。。。。。
这边鸣人在一阵奔波中终于赶到,天际线的尽头就是掳走佐良娜的罪魁祸,在感知到鸣人愈渐接近的气息,他反而慢了下来,像是故意在等着他。
“站住!!”
鸣人低吼着,张开九尾的巨口吐出一口尾兽玉射去,隐约间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产生。
尾兽玉划破长空,贴近着白袍人的身影,对方像是完全没感知到一样,而尾兽玉竟然从白袍人的身体中穿过。
“神威???”鸣人不由得惊颤道。
先是出现了能够使用木遁的影级强者,现在又遇到了疑似神威的能力,难道对方是宇智波的残党?
十几年前宇智波鼬屠杀了整个宇智波一族,唯独留下了他的弟弟佐助,但有没有可能,当时并不是所有成员都在家族,或许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
而现在,这些残党们是见时机成熟,又准备挑起大战了吗?!
对方悠然停止脚步,一身白袍上镌刻精细的花纹,淡金色的光辉流淌着,阳光照在上面像是色彩都活过来一般,表面隐隐有查克拉涌动。
“是谁!”鸣人直接喝问道。“佐良娜哪里去了!”
“你的语气不像在询问我啊,为什么我要回答呢?”白袍下清冷的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