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想两个都要?
想到这,萧宜宁使劲儿推他。
“是不是还在生姨娘的气?”他捧起她脸,神色柔和了很多,“我以为你配合我把她转移,已经原谅她了。”
萧宜宁道:“我是还有点生气,但要我是她,可能也会那么做。”
“那就不是因为这件事。”他审视着她,“是姨娘在佛堂跟你说了什么?”
这人,怎么那么聪明。萧宜宁不语。
他亲吻她的唇,她还是不说,亲了又亲,萧宜宁不得不按住他的脸,气呼呼的,“她说你母亲可能与我姑姑有仇。”
她那么义愤填膺,只换来他轻笑一声,“有仇我会和你一起吗。”
对啊!萧宜宁灵光一闪,他知道剧情啊,她怎么那么蠢,自己郁闷纠结了半天。
她打着他,“你不早点说。”
“我没事找事?”
“……”
萧宜宁还想问仔细点,他含弄着她的耳垂,亲得她浑身软,差点没站稳。
“别瞎想,那些事,交给我。”
“我不得不想。”好吧,现在没法想了。
“专心点让我亲。”他在耳边轻哄,酥酥麻麻的。
因为压在心头的一大阴霾消失,加上一点愧疚,萧宜宁心头和身子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轻轻勾住他的脖子,舌头笨拙地往他口中探了探,这一下,就跟猫爪子在他心里挠着似的。
忽然,他把她抱了起来。
萧宜宁吓得一声惊呼,双腿已经被分开,环在他腰上。
为了不掉下去,她只好用力环紧他的后颈,夹住他的腰,结果更方便他所作所为。
坏人把她压在柱子上亲,含着她的唇瓣慢慢描摹,像在画一幅画,手从裙摆处探了进去,轻车熟路般,所过之处像燃起一片火焰。
萧宜宁一会儿哼唧一声,一会儿惊呼,全被他吃进嘴里,那儿一阵绷紧,他的反应无疑更明显,如果不是一声“谁”,指不定他会就地跟她做那种事。
“殿下,有人想闯进来,被我们打了出去。”一个护卫亭子外面说。
萧聿漆黑的瞳仁幽沉沉的,问:“看清是谁吗?”
“好像是方伦。”
“又是他啊。”萧聿道:“没事了,继续守着。”
萧宜宁听到了方伦这个名字,走了出来,“是宸王的人。”
“你倒是熟悉。”酸不溜秋的。
“我回去了。”萧宜宁没理会他的醋意,用兜帽遮住了一脸春色。
好在他没有留她,而是忽然笑道:“喜欢什么样的簪子?”
“啊?”
他眼中的璀璨愈盛,“还有五日,我送你。”
萧宜宁又“啊”了一声,随口就说了句,“那当然是最贵的。”
这几日,京中百姓热议的,无疑就是这次会试了。
最大的酒楼醉仙斋,是有钱人家的聚集之地,包括不少上京赶考的富家子弟。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押曦王殿下第一的银子,单就赢赌坊,有多少吗?”
“多少?”
“一百五十万两!”
“天啊,这么多。”
“最大的一单你们知道多少。”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那人伸出五个手指,“五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