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乔意哭着仍不愿意松手。
顾修远耐心劝他劝不动,只能蛮力分开。纠缠间,乔意身上的浴袍系带松开了,他几乎不着寸缕地扑到a1pha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停哭闹。
年轻火热的身躯,白皙泛红的皮肤,顾修远尚能不为所动。但omega散阵阵香甜信息素的腺体,对他来说却是伊甸园的那颗禁果。
长期压抑得不到完全纾解的易感期,在此刻疯狂反扑。
白兰地信息素冲破抑制项圈的桎梏,几乎在一瞬便充满整个空间。体内亢奋的神经在催动他,标记眼前这个omega。
顾修远红了眼,嘴巴几度贴近乔意的后颈,再被理智拉回。
偏偏乔意被他的信息素勾得越难受,整个人八爪鱼似的黏在顾修远身上蹭。蹭|出了火,他就想扒顾修远的裤子。
omega已完全沦为情期的奴隶。
他讨好地想要亲一亲a1pha不安的腺体,嘴里还在不停哭求:“求求你了,我太难受了……你这不也是很想要的吗,我可以帮你向程羽保密。”
程羽的名字,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把顾修远浇了个透彻。
他再顾不上轻重,手脚并用将乔意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乔意反抗得厉害,嘴巴狠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顾修远吃痛,一把将乔意推下床,踉跄着朝房门口走。
正巧经理送抑制剂过来,身后跟着两名保安,好奇地向房内张望,顾修远绷着脸接过抑制剂,把门重关上了。
他先给自己打了一针,再给摔下床的乔意扎了一针。
明明不算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但顾修远把乔意抱去床上盖好被子后,他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强效抑制剂很快耗干他全身的力气,顾修远瘫坐在床边的沙里,表情麻痹地盯着天花板,耳畔是自己粗重的呼吸。
床上乔意渐渐安静了下来。
但他今晚受到的惊吓太深刻,他拽着被角依然在瑟瑟抖。他不懂为什么平日体贴温柔的男朋友,突然性情大变,完全无视他的意愿,强行把他吊立起来,用各种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玩弄他的身体。
他想起曾看过的某些猎奇电影,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构想自己可能会遭遇的厄运,内心害怕极了。
顾修远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这根救命稻草,对他避如蛇蝎,哪怕易感期爆,也不愿碰他一根手指头。
乔意再度悲哀地哭起来。
很小声的抽泣,伴着阵阵涌出的铃兰信息素,如同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撩拨着a1pha敏锐的腺体。
顾修远疲倦地捏了捏眉心,声音哑得有些失真:“别哭了,把你室友的手机号告诉我,我把他叫过来照顾你。”
“他毕业后就去外地工作了。”乔意嗫嚅道。
“那你其他朋友呢?”
“你别走,我害怕,”乔意泪眼潸然,“我现在只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