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浅露一抹淫秽的笑,举起另一只斟满金黄液体的酒杯,往她脸上一泼,继而把脸凑近,舔了她一大口——
“唔——住手——”她虚弱地喊叫。
她越喊安逸兴致越高,一口口慢慢舔去她颊上的汁液……两名保镖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他们算是跟在安逸身边很久了。对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心知肚明、司空见惯,而他也从不叫他们回避,总是让他们看戏般地站在门边。既然如此,他们也就没有尴尬的必要。
“住手……住手……”陈盈君无谓地抵抗着。
“经过这次以后,对我而言你就只是只破鞋!再也提不起我任何兴趣,所以好好享受这一刻吧。”
语毕,刷地一声,他撕裂她的衣襟,魔掌毫不留情地侵略她柔美的雪峰……
司徒白魏回到家后,怎么想都不对,总之,他就是对陈盈君放心不下。
什么道理?那个不知感恩的臭丫头!他操心个什么劲?
然而不放心就是不放心,与其在家里坐立难安、惹人侧目,不如去看着她。
到了酒店,他一如往常指名要她坐台。
“抱歉,eva今天休假。”服务生回答他。
“休假?不会吧。”他拢起了眉峰。
“是的。经理是这么交代的。”
“可是……”司徒白魏审视着服务生的眼神,想看出他有没有说谎。“可是我明明送她来上班的呀!”
“啊——”服务生一时惊愣,一回过神马上就奔去找经理。
直觉的,司徒白魏感到事有蹊跷。
虽然几小时前她说要到酒店来,但她如果临时又决定跷班,他并不会因此感到奇怪——因为她那人本来就常不按牌理出牌,但那服务生的反应可就奇怪了——人没来就没来,他干嘛吃惊地跑掉?
除非……这其中有什么内幕!
没多久,经理现身,一见着他随即讨好地说
“原来是司徒公子,快快请坐!”
“不跟你啰嗦,替我把eva叫来!”他一出口极具威严。
“呃……这个……”经理面有难色。“司徒公子,eva今天确实请假没来。”
“胡说八道!你不卖我面子不成?!”他用力拍了下桌子。
“哎哟,小的岂敢?”经理又是打恭又是作揖。
“哼!稍早是我看着她来上班的,你不会不晓得吧?这阵子eva的台可都是由我一手包办。”
言下之意是两人的交情够深了,什么事都别想瞒他。
一丝惊惶打经理脸上稍纵即逝,但仍是被司徒白魏眼尖地瞄到。
“也许——她是说要来上班,中途却又绕到别处去了。”经理反应迅地搪塞个借口。
“你们真奇怪!我都说了我是看着她进门来的。怎么?这么大一个人,你们硬是要掰说她平空消失,莫非你们在背地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找她当牺牲品?倘若真是如此,我可饶不了你们!”司徒白魏先来个下马威。
“不不不!岂敢岂敢。”经理在心下斟酌着。
安公子惹不起,现在去打断他的好事,他这小小经理铁定吃不完兜着走,司徒公子也惹不起,司徒家在社会上的地位也不容忽视。至于他和eva的交情深浅不知是真是假,但要是让他现eva现在在安公子手上……
“再不把人交出来,我可要自个儿进去搜喽!”他不耐地说。
这经理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眼神飘忽、神色不定,分明在扯谎!
若是盈君当真陷在什么阴谋里,迟一分都危险。
一思及此,他再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地冲出去,不由分说地一间间包厢连着闯,有些客人被吓了一跳,有些则被扫了兴致脱口开骂。但他完全不管,此时此刻,他脑里唯一的念头便是找出盈君。
纵使是他小题大作,但不见到她安全他绝不轻易罢休。
没有!盈君不在任何一间包厢里。
难道是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