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一样!撞了人家的车居然还不肯赔偿。”
“所以你就去酒店工作?我后来不是赔你了吗?”
“我需要钱嘛,那里的货币流通率比较适合我,再者,我也没被怎样呀!”陈盈君咕哝道。
“等被怎样可就后悔莫及了,安逸那个经验够不够警惕你?”
“所以我把工作辞了。”陈盈君垂下头。
“傻丫头!早该辞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那期间你不也对我怎样了。”
“那怎能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她手叉着腰。
“因为是你主动的呀!”他戏谑她。
回忆起两人的相识过程,虽然时间不长,但真够精彩了。
“你——对……”陈盈君欲言又止。
“什么?”
“安逸……你没再追究?”
“你想在他捅我一刀、伤我这么深之后,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哼!我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君子,要给他点教训,我大哥一人就够了。”他脸上一抹冷笑。
“是吗……”
“为什么问?你在担心什么吗?”
“我想这回我是真被他吓到了,以他之前纠缠不清、阴魂不散的纪录看来,我怕他又会突然在我身边神出鬼没。”她摇摇头。
“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有闲工夫来纠缠你了。”他安抚她。
“你们怎么做?”
“也没怎样。只是替他老子结束几间公司,让他们清闲一阵罢了!”他轻描淡写。
这真是够教人咋舌了。要教一个政商名人结束其名下的公司,一般人哪有这能耐?
“我现在才猛然觉,以前的我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跟你针锋相对,简直象是在老虎嘴边拔毛。”她喃喃自语。
“你在嘀咕什么?”
“我是说,我突然现自己非常渺小,仿佛你只消伸出一根小指头,便随时可以把我掐死。”
“我怎么可能掐死你呢?”他莞尔。
“难说!”
“到了。”绕了一圈,终于回到陈盈君家。“上楼后冲个澡,好好休息、睡个好觉。”他停好车叮咛。
“嗯,谢谢你特地送我回来。你也是,回去后好好休息。”
他点点头,目送她安全上楼之后才驱车返回。
陈盈君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忽地,她感到身旁一阵微风掠过,转瞬间,竟有人从背后袭来——
对方的手臂有力地勒住她的颈,另一手则捂住她的口鼻,用脚踹开已被旋开的大门,大剌剌地登堂入室。
进入屋后,对方将门反锁,然后转身到她面前。
一见到挟持她的人,她惊惧地睁大眼,下意识开始拼命挣扎,被捂住的口不住出“唔唔”声。
“安静点,臭婊子!”
他的粗暴令她心生恐惧,连忙噤声,身体却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对于他上回的暴行,她仍余悸犹存,原以为有了护花使者之后,这号人物从此不会再出现,孰料……
天哪!她肯定无法再次承受,有谁能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