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呛伤而已。”丰言简意赅。
“为何无缘无故会失火呢?”司徒青魁纯粹关心。
但丰听来却有些讽刺。
“我怀疑你的智商啊,当然是有人故意纵火嘛。”至于那个肇事者,他誓绝对会在最短时间内将之揪出,而且要他为此举付出代价。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丰朝他冷冷一瞥。
“我最讨厌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人了。”
“喂,我是好意啊。”这人还真不是普通讨厌,居然这么曲解他的善意。
“哼,省省吧。基本上我们连朋友都不是,甚至可说是希望对方消失的对手,你凭什么想帮我们?或许你嘴上这么讲,心里其实正幸灾乐祸呢。”丰嗤之以鼻道。
“你——”算了,他何必自讨没趣?“那你告诉我美美在哪间医院?”
“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丰睨了睨他,摆明不愿再说,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司徒青魁的目光化为利刀朝他背后射去,以平息胸口的怒气。
不说就不说,大医院就那几间,找有有啥难?只要他愿意,很快就能得知的。哼,那冢伙未免太小看他了。
就在司徒青魁离开后不久,“赤口”的人闻风而至,赤口雄司将有过数面之缘的浩二与丰招来询问——
“我一听到你们出事了,便马上赶了过来。大冢虹姬怎样了?”
“劳您费心,大姐大什么没大碍,只是受了点呛伤,此时人在‘永世会’。”
“我去瞧瞧。”赤口雄司焦虑不已。膝下无任何子嗣的他,在上回听大冢虹姬唤了那句“叔叔”后,便真当她是自家人,将她疼进心坎里去,所以他无法容许她生不测。
走了两、三步,他又绕了回来,望望周遭关切问道“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只好将大伙分散到分堂暂住。”浩二无奈地答。
“我那儿地方挺大的,你们可以考虑考虑。”赤口雄司声明支援之意。
“谢谢,我会将您的心意转告大姐大。若有需要,再麻烦您。”
“哪儿的话。”赤口雄司摆摆手,“好了,我去看看丫头,你们忙。”
“慢走。”浩二与丰同时欠身,送“赤口”一行人离开后,又各自分开忙。”
恰巧,坐在车内甫动车子的司徒青魁适时见到这一幕,心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们的目的地铁定与他相同.油门一踩,便尾随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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