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夜间的行动能力缓慢,”胤禛说,“基本就是不动的了。”
“喔~”富察西听了,上下摇了摇头,懂了。
“那咱们下来干什么?”富察西又问道。
胤禛已经不理人了,他在鱼昔的背面上跳动,正从他脚下的鱼昔跳到另一只鱼昔的背面。
“贝勒爷,您是要去那艘船上吗?”富察西追在胤禛的背后问。
自打知道了鱼昔都是不动的了,富察西就大胆了起来,他也学着众人在鱼昔与鱼昔之间跳动。
“是的。”一个侍卫替胤禛回答了问题,因为此时胤禛已经跳到了很远处了,他不可能拉着嗓子和富察西这个大傻说话的。
那样子,太有失身份了!也不想想,他一个贝勒,和一个侍卫嚷嚷着说话,掉价。
况且,胤禛根本就不想暴露他们一行人的踪迹,起码在他们登上了那艘船之前吧。
就这样子,富察西跟着他的贝勒爷,在水面上不停地跳动,从一个鱼昔跳到另一只鱼昔上面,不断地缩短他们和那艘壕船之间的距离。
而此时,在壕船里面,阿奇已经把机关都设计好了,就等着鳖们自投罗网了。
而且,他们也将船上的水手大部分都已经撤回了舱内了,这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
并且,他们一早就看见了“李”船上下来的人影了。
随着跳跃的步数越多,胤禛他们跨过的鱼昔就越多,距离大壕船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近了。
在最后几十米的距离里,胤禛停顿下来了,他站在鱼昔背上。
富察西以为贝勒爷是在等他的,于是,他疾步冲上去,一个跳跃就越过了三只鱼昔,迅速地来到了胤禛的背后。
他说:“贝勒爷,我来了。”
胤禛回过头,瞟了富察西一眼,问道:“有没有觉得,情况不对劲?”
“嗯?”富察西朝前面那艘船看去,问说:“哪不对劲了?”
“我都忘了,你是个蠢货。”胤禛扶额,很无奈的说。
“贝勒爷,他们好像没发现咱们,”富察西这会冷静了下来,“按道理,这么近的距离,他们应该有所察觉的才对。”
富察西原以为,靠这么近了,船上的人应该是有所察觉,然后伸出头来查探查探的。
可事实上,船上可见的就是几个火棒子了,而且,看不到巡逻的人。
这就奇怪了,大半夜的,竟然毫无戒备心。
只能说,这家船主心也太大了。
这一看,这艘船上两个高高的阁楼,就该知道,这艘船价值不菲!
船主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防盗之心吗?就不知道会有人觊觎他们的财富的吗?
真么奇怪了!!
“贝勒爷,你说,他们是不是假的。”富察西没来由的一句。
“什么?”胤禛皱起眉头,仿佛他听见了多么怪诞的话。
“贝勒爷,我怀疑这艘船是盗来的,”富察西冷静地分析,“只有盗贼才不会戒备盗贼。”
“你说的好有道理喔!”胤禛说,他狠狠地瞪着富察西。
“嘿嘿……”富察西红着脸摸着头顶,“多谢贝勒爷夸奖。”
见富察西那副嘴脸,胤禛登时就骂开了,“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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