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景雨不禁抓紧了身下的床褥,抿紧了嘴巴。从他能勃。起以来,季蓝就开始这么做了。次数不少了,偶尔能感觉到异样的快。感,但更多时候还是难受,尤其到了最后的时候,总会把他逼得神志不清。
刘景雨这时就会无比奢望自己变回性。无能状态。
刘景雨道:“最后让我射一次好吗?就一次。”
对上伴侣渴求的目光,季蓝心一软,但还是摇了摇头,“不可以,泄精会遗漏你的精气,对你身体不好。”
而他的精。液能将精气补给给雨,所以他每日都会压着刘景雨来一两发,刘景雨从干巴巴的火柴人,到现在终于补回了一点肉,季蓝的精。液可算功不可没。
刘景雨知道季蓝是为了自己好,但眼中的神采还是暗淡了下来,不死心的祈求道:“一次就好了,就一次。”
季蓝说不出拒绝的话,艰难地摇了摇头。拒绝伴侣的季蓝感觉自己简直是铁石心肠。
快。感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聚集,刘景雨却几乎感觉到高。潮临界点被无止境拉长的痛苦,这让他有些不敢面对,顶着一朵小黄花的分。身半软半硬,显得可怜巴巴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刘景雨的脚背都拱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季蓝的腰,豁出去般的放纵地发出低吼。就像没被堵住,很快就要射出来一样。
季蓝也被夹得难以自制,见伴侣如此动情,实在不舍得他受苦了。
雨的身体基本稳定了,射一次没问题吧?
季蓝正想拔出小花给刘景雨一个惊喜,就敏锐的感觉到刘景雨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中。
他低头一看,原来刘景雨竟喷出了小花,那细长的生。殖。器正精神抖擞地一股一股的喷出白浊。
刘景雨从能够勃起,到现在,憋了一个多月,存货前所未有的多,射了将近一分钟才结束。
季蓝也在这段时间交代在了刘景雨肚子里。等他回神,刘景雨早已毫无反应。
这次放纵的后果是刘景雨大病了一场,当即昏迷不醒了,修养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空间的时间对刘景雨来说是奇妙的,有时候快,有时候慢。经常是他睡一觉,外面就过去了一天一夜,有时候感觉过去了很久,但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