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她工作還是為我工作？」
有6志恆這句話，程松也不再多事，點頭表示：
「知道了。」
他划動著手裡的平板電腦，繼續跟6志恆做報告：
「剛才a1an的經紀人打來電話，問您願不願意抽空去一下a1an的唱會。」
聽到這個名字，6志恆乾脆頭都不抬，隨口回答：
「訂個花籃，再買點禮物送去。」
「好的。」
跟在6志恆身邊工作了四年，程松很清楚6志恆的意思是：
暫時對a1an沒有太多想法，但衝著那張和宋星昀有幾分相似的臉，6志恆願意給這張臉花錢，哪怕是先養著這張臉也無妨。
只是一想到6志恆每次送東西，都會讓a1an更加急於想攀上6志恆這棵高枝，程松就難免有點頭疼。
畢竟電話都是他在接，各種邀約都是他在應付，到時頭疼的，還得是他。
「還有，6總您的那處房產已經掛牌售賣了，中介承諾會在三日內儘快幫您處理掉。」
6志恆只點了點頭，沒說話，目光卻是突然一冷。
他很期待，要是宋星霖知道這處避難所也沒了，等下次想跑時，宋星霖打算跑到哪兒去。
注意到6志恆若有所思的表情，程松斟酌著，說出了他特意放到最後才匯報的事：
「6總，還有那個……」
預計到6志恆聽完這個消息後，氣壓肯定會低得悶死人，程鬆緊張不已：
「剛剛李司機發來信息，說宋先生坐地鐵跑去了一家私人影院，似乎是和誰在那裡約著見面了……」
第5章想改變總得踏出第一步
程松說完便趕緊咽咽口水，閉上了嘴。
一提到宋星霖，6志恆果然臉色一暗，語氣也低沉了幾分：
「讓他繼續跟，宋星霖的所有行蹤都要事無巨細匯報給我。」
「是。」程松感受著猛然壓抑的氣氛，再看到6志恆面色上的不悅，內心也是唏噓不已。
曾經不是這樣的啊。
曾經的6志恆，是只要一想到那個人，就會情不自禁露出微笑的啊。
只不過，那時候，「那個人」還是宋星昀。
在宋星霖沒有變回宋星昀之前的那一年，程松比誰都清楚，那一年的6志恆有多快樂。
吃穿用度，全都要準備最好最貴的。
絞盡腦汁地考慮送什麼東西，能讓那個人開心。
每天都要買不同的花，將它親手捧到那個人眼前。
作為平時不苟言笑的工作狂，一閒下來，就是和他討論，下個月又該帶那個人去哪裡逛逛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