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乔臬眼眶周围变得赤红,对江暾是掩盖不住的杀意。
显然江暾也不会决定这样简单的放过乔臬,围绕在白于鹄身边的信息素更加肆虐了。
“乔上校对我的omega出言不逊这件事,也算什么都没做?”
白于鹄要跟他闹离婚本就让他糟心,现在还有人要来挖他墙角。
他才不在一会,就有人自己找上门来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有出言不逊吗?”乔臬歪头,“小白你说呢。”
得了,现在把战场移到他身上了。
“行了。”白于鹄叹气,他向江暾解释,“在黔州时乔臬救了我。”
看着江暾的底气渐渐消失,乔臬心里越爽快。
抢了自己的omega,江暾越是这般,乔臬心里便越地爽。
“当时多亏了他,要不然我回不来。”白于鹄将事情说得严重了一些。
听到这,江暾渐渐收敛了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乔臬却得寸进尺地放肆了自己的信息素。
“乔臬。”白于鹄警告。
乔臬只能将自己的信息素一同收回去。
一身正装也没能挡住乔臬身上的流氓气息,吊儿郎当的模样让江暾很不满。
之前在左支实验基地时,就这人无感,现在倒算得上是厌恶了。
“这救命之恩啊,放在古代可是要以身相许的。”乔臬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当时要不是我从河里将人捞起来,你现在就等着给人收尸吧。”
看着江暾的脸色越难堪,乔臬继续输出:“当时他身上可是中了好几枪,沿着河一路向下,我见他捞上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只剩了一口气,好在活了过来。”
那一日的场景,乔臬也不愿回想,很惊险,很骇人。
“救治白于鹄的时候,我的双手都是抖着,你知道为什么吗?”乔臬看着一脸茫然的江暾,“因为,我感受不到他的呼吸了。”
他开送人去医院,招来了一堆交警跟在身后。这件事还是后续跟上级报道后才过去了。
要不然他就不是扣几分这么简单了。
但好在人是救回来而来。
听完,江暾猛地转过头看向白于鹄:“这么凶险,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关于白于鹄在黔州的这一段经历,他都是被迫知道的。
哪怕后来利用越寒烟他们,白于鹄说出来的版本也是:他在购物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犯罪分子,对方朝他开了几枪。但是他跑开了,在黔州养了差不多就回来了。
蒙掉的不知是江暾,还有乔臬,他一同看向白于鹄:“这件事你没告诉他?”
这件事他说出来就是为了恶心江暾的,谁能想到江暾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他这张嘴……
“没有乔臬说的这么凶险,我真的觉得没必要说,已经过去的事,一直说它干什么。”
他不靠这次经历做什么,那为什么还要大肆宣扬。
说与不说有什么不同,危险不危险,又有什么区别。
都是一些会引诱他们去遐想的形容词而已。
“我已经不止一次说,我不想提这件事。我将它完全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说出来增添大家的烦恼吗,还是说说出来去搏一搏江暾的同情。
但凡那天在经常江暾用点心,就能现白于鹄就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为了掩盖自己的病态,白于鹄还抹了口红。
可是他的一切都在告诉所有人,他状态不好。
只是没人注意、没人在意罢了。
或许在从黔州回来之前,白于鹄有想将自己在黔州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江暾的冲动。
这所有的火苗,都在那个时候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