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你说你的病也是她……？”
严父惊的身子晃了一晃，还好赶紧拄稳拐杖，这才免于摔倒，震惊过后，又满腹疑惑，“可……可这怎么可能呢？”
疾病这种东西，哪里是人为就能操作出来的呢？
“我已经查过，从她嫁进严家开始，每年送我的生日礼物，都经过特别定制，而她对礼物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加入一定剂量的甲醛。”
甲醛虽有刺激性气味，但是它的气味很容易被其他味道所覆盖，尤其是当它的浓度低时，更不容易被人察觉，正是这样，他的身体才会经过十七年，才出现问题。
“大哥，你一定是误会母亲了，她……她不是这样的人。”
严其被严帆说出来的事惊到了，他觉得大哥口里说的那个心机深沉又恶毒的人，肯定不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说她聪明呢，即便做了那么多恶事，在你面前也要扮演成一个好母亲。”严帆嗤笑一声，终于把视线投到自己这个弟弟身上，“你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吗？”
严其摇摇头。
“小其不要听他胡说。”舒冉不知道严帆还会说出什么话，只能急声叮嘱儿子。
“你这个母亲，认为你太笨了，怕你在我面前露出马脚，所以她有什么事情，都只跟季启幕说。”
“严帆！”
舒冉大喝一声，之前的楚楚可怜荡然无存。
“大少爷请慎言。”
季启幕也沉声道。
“妈，是这样吗？”
严其转头看向母亲，他知道自己不如大哥聪明，在大哥面前也会自卑，这也是为什么他听到别人说他啃老时，他会生气，一方面他喜欢这种游手好闲的生活方式，一方面他又怕别人拿他与大哥比。
不过，他一直觉得，最起码在母亲的心目中，他还没那么笨的，不是吗？
面对儿子投过来的目光，舒冉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急急的否认，“……小其，妈妈没有这样想。”
可严其不信了，他看到母亲眼中的迟疑，“我知道了，原来我在母亲心中也是个笨的。”
有什么比来自最亲之人的否定更伤人的事情呢？
“不，没有，你不笨，你一点儿不笨。”舒冉看到儿子眼里的挫败，伤心，她不由的想要伸手去抱一抱他，可严其却躲了。
“小其？”舒冉疑惑的看向儿子。
“大哥说你只和季伯说是什么意思？”严其忽然想到，前些日子被好友拉着看的那个狗血电视剧，不禁猜测，“难道，我是妈和季伯的儿子？”
舒冉傻了！
季启幕愣了！
严父唇角抽了抽！
严帆神情莫测！
楚豆豆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