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上网一搜索,好么!
萨德曼,国际知名心理学家,几个大学的心理学终身教授,是能在世界上最权威的心理学杂志上开设专栏的大牛之一!
原本大家觉得李父找来的几个所谓专家就挺牛逼的了,可是跟人家一比,真是鲸鱼和小虾米的区别。
不少心理系的学生都激动得不行,得到消息连夜就往这边跑,怀揣着点撞大运的侥幸,只希望跟萨德曼见一面,最好还能跟人聊一句,得个指点什么的。
不过大牛表示他老人家很忙啊,这次也是受朋友所托来为一个小姑娘伸张正义,扫平邪恶之后他老人家还得回去编书育人啊,于是次日一早就乘着专机飞回去了。
有幸在机场偶遇的人表示,嘿,那专机上的家徽看着还真眼熟!
萨德曼的诊断结果一出来,这事儿基本上就算是盖棺定论了,不光李元斌铁定了没跑,就连被他爹请来帮他做鉴定的那两个心理学专家也被牵连,被质疑职业道德不说,更是有被吊销行业资格的危险。
外界尘埃落定的时候,路寰接到了瞿鸾的电话。
小姑娘先是对她进行了慰问,又对没能在第一时间前去探望致歉,最后还问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老实说,将近两个月不联系,最近的事情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再次听到她的声音的路寰都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笑了下,“已经进入到最后的步骤,该抓的都抓起来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瞿鸾有点闷闷的哦了声,还是觉得非常羞愧。
路寰觉察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瞿鸾飞快的否认道,快到有些诡异,“呃,挺好的。”
对方既然不想说,路寰也就不勉强,只是问了些别的,“听说你去参加拉练了,感觉好厉害啊,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能跟我说说吗?”
这样带点要求的话,瞿鸾还是第一次从路寰口中说出,心里顿时就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成就感,于是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下来,“好啊!”
在医院里待了这么多天,连出去放个风都不行,活动范围就这么一亩三分地,向往自由的路寰真是闷得脑袋上都快要长草了,做的那些梦不要说写个电影剧本,估计拍上七八个系列都够用的了。
一句话:她无比迫切的想要接收点新消息调节下生活。
而瞿鸾所处的环境是她和她周围的人都未曾涉足过的,可以说完全就是个未知领域,自然而然的引发了她的好奇心。
终于觉得自己有点用处的瞿鸾带点小兴奋的从户外负重二十公里跑讲到障碍越野,又从障碍越野讲到射击比赛……
她不大擅长讲故事,专业用语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路寰听着听着就圈懵了,然后俩人又倒带重来,一个解释一个听。
路寰听得津津有味,瞿鸾讲的也很有成就感,一直到天都擦黑了还意犹未尽。
中间停顿的时候,路寰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貌似某个名字被提到的频率非常高啊。
她清清嗓子,带着点小八卦的试探着问,“那个杜秦,是谁啊?”
“啊师姐你不要提他,我烦死他了!”打开话匣子之后的瞿鸾警惕性明显降低了不少,至少一开始不愿意讲的事情现在也肯说了,“他就是个混蛋!”
路寰更好奇了,因为真的很少从瞿鸾口中听到这种风格的□□啊。
在路寰的再三追问下,本来就找不到人可以吐槽的瞿鸾终于别别扭扭的说,“那什么,我爸让我去相亲!”
“什么?!”路寰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你爸让你去干嘛?”
就算平时再大大咧咧,瞿鸾本质上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谈到这种话题总是有点放不开。
于是她马上改口道,“其实也不是啦,啊啊啊,不过我爸他们就是这个意思啊,还总是特别嘱咐杜秦照顾我什么的,真是烦死人,我用得着他照顾吗?”
路寰忍不住扶额,觉得自己的三观可能又受到了点冲击。
如此看来,自己之前担心的早恋算什么呀?人家那边的老爹都特么的主动替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女儿相看了啊!
不过瞿将军,您确定没弄错自己女儿的年纪么?她是十几岁,不是二十几岁啊。
酣畅淋漓的抱怨了一大通之后,瞿鸾的声音又像是失去了活力,蔫巴巴的,“师姐,我知道爸妈都不喜欢卢云,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