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就是那个一个月之内接连犯下了好几件大案奇案,两针就可绣一个瞎子的绣花大盗?我记得你最近在查这件案子。”
陆小凤道:“不错,金九龄拜托我去查的,不过他今天早上忽然找上了我,一上来就说什么‘陆小凤真不愧是陆小凤’之类的话。”
温玉挑眉,等着陆小凤继续说。
陆小凤道:“据说昨夜抓住那熊姥姥之后,刑部大牢的人连夜审问,没想到竟有这种意外收获,金九龄来找我之时,甚至还带了那熊姥姥认罪画押的口供……”
温玉奇道:“哦?竟是这样,那想来那些失窃的财宝也很快就能找回了?”
陆小凤忽然玩味地笑了。
他道:“熊姥姥死了。”
温玉挑眉。
陆小凤道:“金九龄说,他收到了这认罪画押的口供,实在很是高兴,就打算先歇一歇,下午再去接着审问,谁知那刑部大牢之内,忽然钻出一条剧毒的莽山烙铁头,等狱卒们发现的时候,这熊姥姥早已死去多时了!”
温玉一听这话,立刻道:“这事一定有蹊跷,我才不信真相会是这个样子的!”
陆小凤点头同意:“的确,咱们随手一抓,就抓到了绣花大盗,这绣花大盗供出自己的身份,却不供出财宝之所在,居然就这么被毒死了,背后若是无人,那鬼才信呢。”
温玉挠头:“其实我倒不是因为这个才觉得事有蹊跷……”
陆小凤一听,来了兴致:“哦?既然如此,阿温有何高见啊?”
她既然这么说了,想必必有独到的看法,绣花大盗一案本就十分复杂,出了这熊姥姥的事后,愈发如一团迷雾,若有不同视角的想法,想来会対破案有所帮助。
但温玉却无情地说:“不是,你的运气实在太差了,怎么也不像是能随手在大街上逮一个绣花大盗的样子。”
陆小凤:“……”
陆小凤:“…………”
陆小凤:“………………”
陆小凤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躲到一旁撸雪鸮鸮去了。
雪鸮鸮今天也很伤心的样子,它平常都精神百倍的,不出去玩的时候,也抖抖毛、唱唱歌、圆眼睛睁得圆圆的,谁来摸它它都很开心地上来蹭蹭。
但今天,雪鸮鸮却缩成一团,有气无力地冲陆小凤咕咕两声,歪着头不肯动。
陆小凤扭头问温玉:“它怎么了?怎么瞧着这么没有精神啊?”
温玉小姐没好气地说:“别管它。”
雪鸮鸮又伤心地咕咕一声,难过地翻起了肚皮。
陆小凤:“…………”
陆小凤奇道:“你们不是一向关系最好么?怎么了,今天居然吵架了?”
温玉小姐气冲冲:“你自己问它!”
陆小凤看了一眼雪鸮鸮。
雪鸮鸮用大翅膀掩面,咕咕咕地叫起来。
陆小凤:“…………”
陆小凤:o-o
陆小凤:“我又听不懂!”
温玉小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坐过来,把伤心的圆脸胖鸡抱到自己的腿上,只觉得腿上沉甸甸的。
温玉道:“这家伙的坏毛病好像改不了了……”
陆小凤:“坏毛病?”
他登时了然,继续道:“是喜欢把亮晶晶的东西塞进心窝子藏起来的那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