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门铃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随后世界就变得清净了。
当然,作为在隔音‘较好’的房间内。
那一声惨叫郝文静并没有听到。
此刻的她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丝的晶莹。
这孩子,估计是做了什么和美食有关的梦。
第二天傍晚。
当郝文静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现枕头湿了一大片。
尴尬的她将湿了的枕头扔在一边,拿出了一个新的摆放上去之后就洗澡去了。
吃完饭之后,郝文静依旧是例行的检查一下胭脂的情况,现还是老样子之后给她们俩用自己的洗澡水洗了个澡,顺便做了个spa。
“你家静姐这么照顾你们要是不能变异出异能的话,你们就算是死了,静姐也不会放过你们。”
死傲娇。
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郝文静一边嘴上说着强硬的话,抚摸两小只的手却异常的温柔。
生怕弄疼了她们一样。
叮、叮、叮、叮、叮……
一连串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郝文静抚摸两小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没完了是吧?
银牙一咬。
郝文静将搭在自己大腿上的阿达和胭脂轻轻放下之后,掏出了枪。
一个精神病人在自我治愈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有人打断。
因为这样影响患者的病情治疗。
当然了,也因为打断治疗的那个人通常会很惨。
郝文静拉开门,提着枪,一脸阴沉的就走向了大门。
关掉通电阀,郝文静拉开门。
见到的却是几个彪形大汉。
其中一名大汉正在疯狂的按着门铃。
而在这些人中,郝文静还看到了一个头上包着纱布、身穿一身西装、领带打得整整齐齐的人。
不用说,这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带头大哥了。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郝文静一手搭在大门上,一手拿着枪恶狠狠的看着几人。
见郝文静出来了,那名按门铃的壮汉门铃也不按了。
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郝文静。
美!
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