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梳洗完,庆脆脆像往常一般靠在丈夫暖呼呼的怀里,打算安神睡觉。
跟着庆翘翘逛街,真是险些走断腿。
睡意朦胧,总觉得后背漏冷风,她往后缩了缩。
。。。。。。冷风好像更多了。
而且。。。她微扭头含糊道:“夫君,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黑暗中的另一人咽下口水,像是忍受着什么一般,憋出两个字——“我!热!”
腰眼以下更往后缩了一点。
庆脆脆:“。。。。。。”
你不热,我也不搂着你睡觉呀。
“你躲什么呀?”
这会儿她也觉出不对劲了,混沌的脑子被冷意冻出清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撑着枕头起身回看身后人,却见他整个人跟只虾一般蜷着,一摸脸,哎哟,还是一只烫熟的红虾呢。
“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我点灯,让柳大出门给你叫大夫。。。。”
黑灯瞎火啥都看不清,庆脆脆右腿刚跨过丈夫的‘病躯’,原本下地的动作被突然袭上腰间的滚烫手心止住。
下一瞬,上下颠倒。
她以为身体不舒服的某人整个人伏在她身上,鼻息间都是浓烈的男人喘息,胸膛起伏剧烈,不知何时,她的心跳也跟着他一般激动。
庆脆脆并非什么都不懂,上一世进县太爷后院前,媒婆春娘子教了她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绘本红页子书,被迫着学过不少。
都是用来在床上讨好人的技艺。
可。。。。她从来没想过用在自己和王二哥身上呀!!!
这种微妙又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小会儿却好似一整天,她只觉额间脖颈间都是细汗,上面的人不仅没有平息下来,相反,好像越来越‘病重’了。
。。。。是热得厉害!
她咽下口水,侧过头看向一侧:“不然,我帮帮你?”
一直咯着她呢。
王二麻子只觉撑在枕侧的手臂哆嗦得不像话,原本还能控制住的感觉,因为她扭头软着嗓子说话,像是春日河堤嫩柳荡在水面上一般,一波又一波撩拨过来。
他猛地卸了力,同她紧紧相贴,含糊地发出一个听不懂的音节,大脑袋贴在她香汗黏腻的细长颈上。
他不会记错,这一处是白的。
。。。还是香的。
庆脆脆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颈侧一啄又一啄。。。还有一啄。
她难耐地嗯哼一下——不仅啄,还张口咬人呢。
好凶!
她觉得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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