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家那边有人和他联系。”
听到又是尹家动手,谢沉榷的神色冷了许多:“看来他们还能挣扎。”
“你先躺着养几天吗,尹家那边我来处理。”谢浮道。
“好。”
谢轻眠不懂这些,百无聊赖的趴在窗户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头顶翘起的头发被风吹得呼啦啦的站不稳。
谢浮和谢沉榷聊完后,留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病房。
谢轻眠关上窗户,回到病床边。
“哥哥。”
谢沉榷神色复杂,他平视着坐在他病床边的谢轻眠,轻不可闻地叹了声气。
“哥哥?”谢轻眠疑惑。
谢沉榷:“眠眠去把我的外套拿来。”
谢轻眠老老实实地走到一旁的衣架处拿过那件沾了点血迹的西装外套。
“左边的口袋。”
听到这里,谢轻眠懂了。
“是不是早上给你的符起作用了。”说着,谢轻眠低头扒拉开口袋,果然看到符咒燃烧后留下的灰烬。
谢沉榷坐直身子,语气微变:“你放的?”
谢轻眠点点头:“对啊,早上抱你的时候放的。”
原本的担忧在听完谢轻眠说的话后一扫而尽。
谢沉榷揉了揉眉心,无奈道:“眠眠,下次可以提前告诉我。”
“唔。”谢轻眠眨了眨眼睛,“说了的话,当时的哥哥也不会相信。”
谢沉榷:……
这倒是,当时他还没有完全从唯物主义中脱离出来。
他想到谢轻眠昨晚和他说的,皱着眉重新靠了回去:“你说的那个名字带火的人是什么。”
“不知道啊,玄学只能算出大概方向,又不能算出唯一答案。”谢轻眠说道,“不过你的这场小劫难已经过去啦。”
“过去了?”谢沉榷抓住这句话的重要部分,再次发问,“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和名字带火的人有关?”
但是尹家那几个人名字都没有火,难道调查错了?
谢轻眠怕他哥说了这么多话口渴,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
“哥,你那个司机叫什么?”
“叫陈勇。”
“他可能改名了。”等到谢沉榷喝完水,谢轻眠拿回杯子放到桌上。
谢沉榷:“不存在你算错的可能吗?”
谢轻眠:??!
他将杯子放好,然后十分认真的看着他哥的眼睛:“不存在!玄学方面我是无敌的!”
没点本事,他也不可能坐上大渊朝国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