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被污秽黑暗的欲望彻底操纵挽留,
差一点他真的越界了。
被他把控着身体的时眉似乎比刚才更醉了。脸色酡红滚烫,呼吸频率急而短促,发丝柔顺茂密地铺散在沙发上,嘴唇红肿的痕迹是他凶狠吻过的罪证,两侧肩带早已滑脱。
她就那样望着他,
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他们好像很合拍不是么?
岑浪居然有一刻度的心虚,不敢正视她,淡淡低眼,长睫似鸦羽乌沉薄密,仍无法遮蔽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慌。
他完全清醒过来。
快速解开她双手细腕上系缠的腿链,丢去一旁,他拉开两人间身体的距离,欲图从她身上起来,却没能成功。
岑浪反复滚动两下喉结,拍了拍她盘在自己腰上的腿,示意她放松。“你怎么了?”
时眉躺在那里,不明所以地松开腿,眸眼湿泛无辜地凝着她。
岑浪替她撩回两侧链带,沉默半晌后,手掌轻轻揉弄几下她的发顶,弯腰亲吻在她额头上,告诉她说:
“已经足够了。”
时眉听不懂,追问:“什么?”
岑浪低哑轻笑,“没什么,回家吧。”
今晚你选择跟我在一起,
我们所共度的,
这个午夜。
还有,在你那里恶劣偷来的吻。
已经是今年,
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
“岑浪,今天是你生日吗?”
回到家,时眉也还没醒酒,踉跄着步子拉住岑浪惊讶询问。
虽然岑浪没提生日的事,
但狂欢轰趴结束时,名媛少爷们还是为壹浪太子爷送上了各种礼物,
堆如小山似的夸张程度。
岑浪扶稳她的身体,没什么在意地随口回了句:“不重要。”
没否认,
那就是默认咯。
“啊我知道了,那天你父亲过来,临走前给你的东西说什么礼物,原来就是专程跑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啊?”她恍悟道。
岑浪陪她走上楼,笑她一声:“偷听,还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时眉嘿嘿一乐,又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激动道:
“要不然我们现在去夜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