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頭,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他斬釘截鐵道,「今天,就現在,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今天,如果小可憐在她手上吃了虧,江韻就要發瘋了!
他上一個發瘋對象是武術協會那個棍師阿龍。
如今,阿龍觸碰過小可憐的一隻手被阿龍自己砸得稀碎,以後要拿棍是不可能了。
這還是建立在他完全沒從小可憐身上討到好處的前提下!
這種時候,江韻身上有股犀利的氣勢,就像一把出鞘寶劍,寒氣肆虐,和平時面對容梔的模樣完全不同。
「好。」容梔乾脆道,「如果這個人真是你們江家的人,我要一個交代。」
她才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善良人。
為人類犧牲這種事情,做一次就夠了。
如今重享受生活,她是來吊打的,不是來忍辱負重的!
想了想,容梔開口補充:「不過,江韻,這件事情把你的亡母扯進來,我很抱歉。」
江韻聞言,目光柔和起來。
「你不必對此感到抱歉。」
他的睫毛長而柔軟,輕輕垂下,「我跟著我爺爺長大,我的家庭也很簡單……我爺爺是個富裕的、受人尊敬的老人,我的父親是他的獨生子,我是他唯一的孫子。即使沒有父母,我也從沒受過委屈。」
「所以,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他說。
容梔對著江韻的眼睛。
他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
「走吧,我送你回家。」江韻拎起容梔的黑色書包,匆匆收了話題。
後半夜的星子黯淡。
夜像濃重的潑墨,風有些冷。
隨著走動,容梔的深藍色吊帶裙在夜色中閃爍著星光。
江韻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
他脫下黑色的外套,披在容梔身上。
他看著外套上的白灰,摸了摸鼻子:「有點髒,你別介意。」
「沒事。」容梔不以為意,東張西望地尋找自己的摩托。
江韻尷尬地咳了一聲:「那個,能不能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容梔摸了一下裙子:「手機在書包里。」
書包很沉。容梔把拉鏈拉開,先拿出一台半舊的電腦,江韻幫忙端著,又拿出一個很舊的水杯放在江韻手裡的電腦上,又雜七雜八掏出一堆線,也堆在電腦上。
電腦上搖搖欲墜。容梔想了想,直接伸手進去翻。
江韻餘光瞥到,目光閃了閃,忍不住還是開口問:「你……放這麼多現金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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