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川:“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你?”
“让你失望了,真不是我沈瑶初说:“高禹川,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是个不值得的人。那我真的觉得……有点恶心
高禹川一隐忍平静的脸色,在听到“恶心”两个字的时候,终于变得扭曲,周身气息沉了又沉。
他眼底是愈深沉的冷戾,一放松的双手逐渐攥紧,一切克制和隐忍都被凸起的青筋和因用力泛白的指节出卖。
“沈瑶初,你说我恶心?!”
沈瑶初迎上他的视线,他浑身散着压迫感与阵阵寒意。可她仍是看着她,莹润的唇动了动,冷声道:“我只是提醒一下,希望你不要做让我感到恶心的事
高禹川紧绷着脸,表情阴鸷,宽阔的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他怒极反笑,低哑着声线:“沈瑶初,你可真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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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和善眉眼的人里,有一张黑脸格外醒目。
整场会议下来,高禹川身边的人甚至不敢交头接耳。
会议结束,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一众穿着制服的飞行员从里面走出来,为的高禹川表情极差,冷着脸不耐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
夏河洲一脸不可思议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我说禹川,你什么情况啊,这么重要的报告都不交,开会被点名批评,你工作这么多年都是头一次吧?!”
刚刚开会的时候,领导严肃地点名批评高禹川报告没交,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了他。
谁也想不到,严谨如高禹川,这么重要的工作竟然都没完成,还被领导在会上点名批评了。
高禹川并未回答,脚步却愈快了,步子更是越跨越大,一副要甩开夏河洲的架势。
夏河洲继续跟在他后面,自责地说道:“你是不是被我说的事情影响了?我当时站得远,真不确定,你别因为我几句胡言乱语……”
夏河洲话还没说完,高禹川停下脚步,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说了
高禹川声音微扬,身后跟着的都是他们的机长同事,纷纷看了过来。夏河洲脸上有些挂不住,烦躁地搔了搔头:“你当我乐意说
说完,夏河洲就要跟高禹川反方向走。
高禹川抿了抿唇,回身出声叫住他:“等等,去喝一杯
夏河洲摆手:“不去,我要去练舞
高禹川拧眉:“练什么舞?”
“交际舞大赛啊,公司就派了两组夏河洲一拍脑袋:“啊,忘了说了,还有你老婆
“沈瑶初?”
“你不知道啊?”夏河洲饶有意味地看着高禹川,幸灾乐祸的意味十足:“看来舞伴不是你了。啧啧
闻言,高禹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怒色:“她都怀孕了,还要去跳舞?!”
见高禹川不爽,夏河洲眼神犀利,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笃定地说道:“你这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