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半分的嫌弃,蹲了下来,正拿起了方御璟的长靴,方御璟顿了一下:“你做什么?”
我抬起了头,用着怀疑的语气问道:“陛下不是让我给你更衣吗?”
我以为是这个意思呀!
而且你还表现得如此的明显!
方御璟把手上的鞋子拿了过去,自己套到了自己的脚上,道:“朕是想说,朕今晚还会过来。”
……
今晚还过来?
我默默的看向我的大床,好吧,又回到了怀孕前那段日子了,哀家我的心有点塞。
这塞的不是别的,而是明明有个秀色可餐的美男和你睡在同一屋檐下,但你不仅不能撩,就是多看几眼都不行,这心怎么能不塞!
以前方御璟是为了我肚子过来的,现在方御璟是为从我肚子里面掉出来的这快肉而过来的!
趁着天色还黑,方御璟便走了,我真怀疑方御璟是不是知道有什么暗道,这一年了,就没有被逮到过一次,是这皇宫的防御太低了还是方御璟的轻功太厉害了?
东疆的拓跋元烈在月前就被召回了东疆,我也成功的每次都躲过了他各种要见我的理由。
前段时间我的理由是哀家思念成疾,不便见外人,但我天天还是把大臣们的妻儿给请进了皇宫来。
拓跋元烈也拿我没办法,加上前有方御璟这堵墙,拓跋元烈想见我,一个字,难。
而那只草原雕,无论驯兽师怎么训它,依然是没有被驯服,然而到了方御璟的手上,等我再见到这只鹰的时候,在方御璟的跟前就和一只汪汪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觉得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真的是说得不错不错的,但这鹰是只畜生,那方御璟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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