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这人平日很吃痛的,且刚刚他动作轻缓,所以,应该不是痛。
果真不等他问出口,简€€便垂下一只手臂,反手揉捏他腿根,用挑逗印证他的想法。
月时宁放下心,双手扶他髋骨,用手指替他隔开冷硬的流理台边缘,盯着那人手臂因用力支撑而浮起的青筋,听声声与自己心跳或交错,或重合的重重的喘息。
他陷在几乎将人融化的炙热与柔软中,缓进,慢出,意识游离,又被简€€情动时脱口而出的他的乳名换回……
“我想回一趟海汐。”他们面对面蜷坐在浴缸里,被绵密的泡沫埋藏起来。
“今天?”简€€躺靠在另一头的防水颈枕上,脚趾轻抬,挤压他臀底薄薄的脂肪。
“嗯,我有事想问清楚。”月时宁觉得痒,伸手圈住他脚踝推回去,角力中水花四溅,泡沫沾到他眼皮,他闭眼,简€€坐直替他擦掉:“什么事?”
头脑清醒之后,他依旧不能尽信何云然的说辞:“关于我父亲的事,我想听外公外婆怎么说。说实话,我不相信我妈妈会搞什么婚外情。”
“嗯?”
看到简€€略微扭曲的表情,月时宁才想起自己忘记告诉他最重要的一句:“何云然说,我是她爸的私生子。”
简€€手臂一僵,半晌才叹了口气:“我陪你。”
怕他开车辛苦,月时宁执意坐高铁不开车,昨晚没休息够,列车才一启动简€€便睡过去,月时宁本想替他放倒椅背,又临时变卦,将他脑袋倚在自己肩上。
沉甸甸,是可以压住所有负面情绪的重量。
海汐是终点站,他微微偏头,靠在简€€头顶与他一同睡去。
走到家门口,简€€缺忽然放开他:“我不进去了,你们聊完再叫我。”
月时宁一愣,本能拽他胳膊,随即又明白他的用心。毕竟二老眼中,他们只是朋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可外面这么冷,你要去哪里?”
简€€晃晃手机:“刚刚在路上约了提米,他说要请我喝下午茶。”
月时宁犹豫着松了手。
“去吧。把话都问清楚。”简€€揉了揉他的头顶,转身下楼前替他按响了门铃。
“宁宁?”外公摘下花镜?“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拍戏吗?”
他被外公拖进去:“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吃了吗?”
外婆见了他很是惊喜,捏捏他的胳臂,咕哝一声:“瘦了!”嫌弃又心疼,拽他坐到沙,替他削苹果。
“外婆,先不吃。”他从她手中取下水果刀按在一旁,“坐下吧外公,我有话问你们。”
“哟,这么严肃,在外头惹事了?我就说吧,模特啊,娱乐圈啊,不好呆,尤其是我们普通老百姓,没权没势的,进去遭罪。”外公摇摇头,“也好,还有一个学期,你准备准备考教资,剩下的我来……”
“何锦睿,是我爸爸么?”
时间似乎停滞了,屋里落针可闻,外公外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是外婆先开了口。
月时宁难得将她的话听清楚:“谁,是谁告诉你的?”她抓住月时宁的手腕,激烈地颤抖着,五官拧到一起。
看他们这反应,八九不离十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妈妈当年,真的……跟他一个有妇之夫……”
“他放屁!”啪一声,外公拍案,月时宁头一次见他这么大脾气,也第一次听他骂出脏话,“他,他,他找到你了?他这么跟你说的?他简直不要脸!”
第67章旧事
月舒意打小就漂亮,八分得益于她祖母的哈萨克族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