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干啥跟我这样客气,奶奶也是我的奶奶啊。”
夏青青看着茶花两腮都冻的通红,手也皲裂了。想起她带来的百雀羚雪花膏。
就从包里拿出一个给她,“茶花,送给你。抹在脸上你的脸就不干了。”
茶花只比夏青青小一岁,正是爱美的年纪,这里的供销社可买不到这样好的雪花膏。就是有她也没钱买。
“谢谢嫂子。”她高兴打开盖子,撕开上面的一层膜,一股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
她用指腹挑了一点,涂在自己红红的脸蛋上还有点疼。
“嫂子,为啥有点疼呢?”
“因为你的脸太干了,刚开始涂是有些疼的。皮肤吸收了慢慢的就好了。”夏青青解释。
“原来是这样。”她开心的把雪花膏放进口袋里。
“你们肯定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吃。”茶花道。
“不用,我们早饭吃过了。现在还不饿中午再做吧。”夏青青道。
“那也行,我去把衣服洗了。要不待会就上冻了。”茶花出去洗衣服。
奶奶看着茶花出去,笑着说:“你们走了之后,她每天都过来帮我干活。家里家外的可会收拾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头年她妈要带她走,她不愿意母女俩还吵了一架。”
李卫国一听于翠萍,问:“于翠萍跟爸的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她说想要离婚让你爸拿一千块钱。李响就留给你爸。不给钱也行要把李响给她她一分钱不要。两条路让你爸选。”
“原先她可不是这样说的。她不是说不想离婚的吗?”李卫国道。
“谁知道,也就是头年二十六号那天,她过来提这件事情。还说要把茶花给带走。”
李卫国觉得疑惑,“她为啥改变主意了?她明知道爸一百块钱都拿不出,别说一千块钱。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要拼死拼活干好几年不吃不喝才能存的到。明知道不可能,却拿李响相威胁。她的目的是啥?”
“她的目的就不是钱,是李响。”夏青青道。
“对,就是为了要李响。可她之前光要钱,可没提要李响。我觉得怎么好像她有啥阴谋似的?”
“她就是想拿李响逼着我们替李大山拿一千块钱。提起她我就心口疼。不管她,孩子不给钱也不给。不离婚就不离婚,看谁熬的过谁。”奶奶道。
“奶奶,于翠萍现在做什么?你有没有听说?”李卫国问。
“我听茶花说,她好像在C市找了一份工作。”
夏青青一听也来了精神,“做什么工作?”
“好像是给人家做保姆。”
“她能给人做保姆?”
“谁知道呢?不说她了,提她我就闹心。说说你们在那边的情况,结婚证领了吗?”奶奶本来心情很好,说到于翠萍心里就堵的慌。
奶奶既然不想提她,他们也就不问了。
“不仅结婚证领了,我们在那边也请了酒席。爷爷还想请您过去参加的。因为路程太远了,时间来不及。所以,我就没让您过去。我们在这边还要办一场,他们也不过来。”李卫国道。
“嗯,两边都办这样挺好的。明天我去请人算一下时间,看看哪天合适。”
夏青青又把李卫国在火车上帮忙抓了毒贩子,被铁路公安局的局长看上了,让他在火车上做乘警,工资每个月六十五块钱。让他初八带着资料去报到的事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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