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叶敏琼跟女儿确认,“温笛是温长运女儿?”
严贺言点头。
叶敏琼气得脑仁疼,是温长运的女儿,可不就是赵月翎的女儿。
她跟赵月翎虽说没什么交情,要提大学时印象最深的人,那肯定是赵月翎,大家都喜欢把她跟赵月翎放一起比。
比谁更好看,比谁能力更强。
结果她混账儿子把人家闺女给抛弃,现在还要厚着脸皮追。
严贺言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她提前给父母打预防针:“假如,哪天温笛跟我哥又在一起,绝不是温笛本意,肯定是她无奈被逼。你们也知道,我哥什么德性。”
严贺禹瞅一眼妹妹,看在她今晚替温笛说话的份上,没计较她说话难听。
刚才吃得太快,胃不舒服。
杯子里的热水喝光,他搁下筷子。
严贺言靠饮水机近,她伸手,“杯子给我,我倒。”然后来一句:“胃难受是不是?我跟你说,你那不是胃疼,是心脏疼。”
严贺禹:“……就你话多。”
第二十五章偶遇
当晚,严贺禹去了会所。
他原本不想去会所,吃过饭,父亲瞅着他说:你杵在那干什么呢?
他明明是坐在沙里,没碍着他们任何人看电视。
父亲已经说得再明显不过,嫌他坐在那里碍眼。
到了会所,蒋城聿和傅言洲都在。
秦醒也在,哪里有牌局,哪里就有他。
“严哥。”秦醒向他挥手。
他声音一出,原本在讨论温笛恋情的人,立马噤声。
蒋城聿摸了一张牌丢出去,觑他:“你还敢来。”
有人让位子给严贺禹,严贺禹在旁边坐下,道:“我有什么不敢来。我要不来,你跟谁比惨,到哪找幸福感。”
傅言洲说:“你们俩唯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
在严贺禹分手那晚,蒋城聿跟沈棠也分手。
最近一段时间,圈子里议论沸沸扬扬的,莫过于温笛和沈棠这对闺蜜,把严贺禹和蒋城聿两个小踹了。
沈棠看到温笛和严贺禹的结局,也似乎看到自己跟蒋城聿的结局,他们那个圈子的男人,不会轻易许给别人婚姻。
那段时间,沈棠正好拍一个古装剧,对帝王的薄情,对男人的无情,深有体会。陪他征战沙场、陪他出生入死,也不会影响他在权势上的权衡。
剧本里,长安城的权贵们,为了巩固家族势力,稳定既得利益,只会强强联姻,哪怕是不务正业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在婚姻大事上,也决不会一时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