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莫名其妙的感动他就是狗。
……
裴津渡的身体一天天恢复,他住了这么久的院,然而直到他出院,卷耳也没见过他的家人。
“你会开车?”裴津渡挑眉。
卷耳拉开车门坐进去,裴津渡绕到另一边上车坐在副驾驶上。
卷耳笑了笑道:“老司机了。”
“嗤。”
车子平缓驶入车流,裴津渡道:“你婚纱店有员工吗?”
“有。”打了转向,她道:“但是不住在店里,让你住那边是因为有电脑,方便。”
天刀吃设备,两台电脑都是卷耳最沉迷的那会儿,特意在能力范围内装的最高配置,网吧一般的电脑都不如她的配置高。
红灯亮起来,卷耳停车,对着倒车镜顺了顺长。
“你怎么不扎起来。”裴津渡看了她一眼,“你不热?”
“渡哥。”卷耳斜眼看他,“管太宽了啊。”
婚纱店旁边是一家小酒店,最近刚倒闭,卷耳车子停好,往外看了眼,酒店正在往外搬东西。
她也没在意,下车往自己店里走,裴津渡跟在身后。
店里平时都是赵姐看着,看着自家老板娘身后的男人一愣,倒是很快回神打了个招呼。
婚纱店是卷耳买的三层小洋楼,一二楼都是营业区,三楼有她自己的休息室。
“就这一个房间,不能嫌弃啊。”卷耳开门领他进来,指了指那张床,“被子都找阿姨给你换过了,放心,都是的。”
裴津渡打量了一圈,这里装修简单,没什么生活气息,能看出来卷耳平时很少在这里住。
“谢了。”
卷耳闻言笑了笑,“小事儿,都记你帐上了,剑荡完了你得还我的。”
裴津渡点了点头,卷耳看着他身上的白衣黑裤,都是她给他买的。
这段时间,他吃喝拉撒睡都花的卷耳的钱。
卷耳眯了眯眼,“渡哥,你看我像不像金屋藏娇,包,养你了啊。”
给吃给住给穿,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她每天几乎都是一条黑裙子,变得只有款式没有颜色,长披散着,肤白唇红,像是个妖精。
裴津渡眼风扫过来,似笑非笑,“那你养吗?”
顿了几秒,卷耳摇头,“渡哥臀翘腿长的,这得多少钱啊,养不起啊。”
“滚。”
他从家里出来,除了手机和证件什么都没拿,也没什么行李好整理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卷耳说出去吃饭。
“本来咱们俩见面第一件事就该是去吃饭的。”
裴津渡自然明白她说的是帮派线下那次。
从店里出来,卷耳把钥匙丢给裴津渡,“你做司机。”
他伸手,利落地抓住。
街道上有很多人,卷耳看了几眼,大多都是小情侣。
她后知后觉,今天好像是七夕。
婚纱店的位置在主城区,周围一水的商场大厦,裴津渡刚出院,怕他不能吃油腻,卷耳挑了家南方菜馆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