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Abel笑了一声。
穆琛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Abel,你在笑什么?”
“没。”Abel把自己的帽子摆正,“走吧。”
——
沈终意是在半夜醒来的。
以潇当时刚打完一个哈欠,病床旁边亮了一盏小灯,刚好够她看清手中刚打印出来的剧本。
她看得正入神,男人的手忽然伸过来,挡住了大半剧本。
“不是嫌戴眼镜丑?还这么看书?”
以潇一愣,瞪眼:“你醒了?”
她放下剧本,手忙脚乱地找医生按钮,“我叫医生来……”
“不急。”沈终意握住她的手腕,“你有没有事……”
话还没说完,他就摸到了她手背上的纱布,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没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这么晚了,主治医生应该已经回去休息了。”
“那个人呢。”沈终意话里的温度直线下降。
“什么人?”
“伤你的。”
“……是伤你才对。”提到那人以潇就气,“被警方控制起来了。”
沈终意道:“把我电话拿来。”
以潇拿棉签沾了些水,无视他的话:“医生说你暂时还不能喝水,拿棉签给你沾沾,省得你嘴唇裂了难受。”
她的动作很轻,蜻蜓点水般点在他唇上。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她问。
“不问。”沈终意目光往下,“在看什么?”
“公司发来的新剧本,看起来还不错,我就打印了一份出来。”
“袁俏的?”
“嗯。”
“别接。”
“为什么?”
“我最近有很多剧本要开拍。”沈终意说完,顿了顿,“帮我把病床抬高。”
“干嘛?”
“在这个角度看你很丑。”
“……”以潇翻了个白眼,把病床前端稍稍调高了些,“都是什么角色?”
“女一。”
以潇:“……你这后门是不是开得太过分了点?”
“不算是后门。”沈终意自然道,“我写的女主都像你。袁俏……演你演得还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