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曾在日喀则见过梁颂晟,外表成熟稳重,自带些震慑人的气场,不太容易接近,不像钟医生那样开朗善谈。
徐柏樟:“据说是家族联姻。”
听起来好古早的形容,但人家的私事,于清溏没再问,把脚贡献出来。
徐柏樟犹豫两秒,把他的脚后跟放在自己腿上。
徐柏樟脱袜子的过程很慢,有种涩情漫画放慢动作的分镜,白袜配灰色家居裤,踝骨一点点剥离出来,赤。裸干净、招摇诱人。
于清溏举着手机,准备拍视频,“这个角度可以吗?”
徐柏樟托起脚后跟,手掌捂在脚面,凑过来看画面,“可以。”
于清溏指尖缩了一下,“柏樟,你手心好烫。”
“是你脚太凉,体寒。”
于清溏不信他说辞,但顺着他说:“麻烦徐医生帮我暖暖?”
徐柏樟握住整个脚面,就像在揉一块柔软的海绵,“准备录了。”
徐柏樟动作详细,保姆级教学,每个关节都有详解,前面的过程都很舒服,直到他按到了脚踝边的某个穴位。
于清溏抖得往后缩,“啊嗯…柏樟,轻点,好疼。”
徐柏樟的手掌在烧,浮出的汗水像润滑剂。他栽着头,声音冷冰冰地化不开,“痛则不通,更要捏。”
说着,又在该区域加重按揉。
“啊嗯。。。但是,啊啊,不行柏樟,嗯嗯、慢点。。。真的好疼。”于清溏不仅叫,喉咙间有压出来的喘,软的能摊成平面,湿的能挤出温水。
徐柏樟不理他,但力度并未减缓。
“嗯嗯,徐医生,不行、真的不行了,慢一点,嗯嗯啊。。。嗯!”
“可以了。”徐柏樟放开手,额头有汗,耳根和脖子像着了火。
视频只有短短一分多钟。
于清溏按了结束,“这样就行了?”
徐柏樟帮他擦掉脚面的潮湿,收进被子里,“对他来说够了。”
“不是说痛则不通吗?不再帮我揉揉?”
“揉效果甚微,明天开药。”
于清溏:“……”
借口。
徐柏樟走到门口又返回来,“过两天颂晟办订婚宴,邀请我们参加,你有时间吗?”
“可以。”
“嗯,我走了。”
于清溏看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有阴出汗的脊背。上次说喜欢我喘,这才喘了两声就要走。
徐医生,你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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