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的女人啊,用身体留住男人,却没现她等同是出卖了自己,一旦这个男人变心,失了身的她,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管沈弃淮怎么欺负她,怎么对别人好,她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只能嫁给他。
这也算是余幼微的报应了。
“看戏看得很开心?”
刚跨进瑶池,就听见沈故渊的问话,池鱼挑眉,抬眼看向那躺在屋檐下太师椅上的人,忍不住轻笑,走过去将他四散垂落在地上的白抱起来。
“师父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的情绪都写脸上了,我又不是瞎子。”沈故渊冷哼一声,任由她梳理自己的白,微微眯了眯眼。
池鱼心情很好地拿篦子一下下顺着他的头,低声问:“那师父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啊?”
“你说。”
“沈弃淮说要娶我为侧妃。”
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沈故渊还是皱了眉:“别答应。”
“嗯?”池鱼有点意外:“不是说好,要诱敌深入吗?”
“用别的诱敌都可以。”沈故渊道:“你的姻缘不行。”
有些感动地看着他,池鱼拿脸蹭了蹭他的白:“还是师父心疼我。”
“心疼你?”沈故渊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她一眼:“这么想你能开心的话,那且这么想吧。”
脸一垮,池鱼撇嘴:“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话没用。”沈故渊闭上眼:“天下姻缘之中,多少姑娘是光顾着听好听的,错付了一生。”
池鱼鼓嘴,气愤地替他绾。
下雨了,一层秋雨一层凉,沈故渊觉得冷了,睁眼打算进屋,却现头有点重。
“池鱼?”他喊了一声,旁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摸了摸头上,沈故渊觉得不太对劲,起身进屋子照了照。
片刻之后,一声咆哮穿透整个悲悯王府。这声音凶狠带杀气,吓得外头盯梢的暗影腿一软,就连已经跑到前庭附近的池鱼也是背后一寒。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幸好她跑得快!
“主子。”
悲悯里,云烟皱眉在沈弃淮耳边低声道:“瑶池不知道生了什么,那位了很大的火,池鱼姑娘逃出来了,看起来正要往府外跑。”
本还正在想要怎么安抚余幼微,一听这话,沈弃淮立马站起来,拿了伞就往外走。
“池鱼!”喊着这名字,沈弃淮自己都有些恍惚,远远看见雨幕里那小跑着的人,连忙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浑身都湿透了,池鱼冻得嘴唇都青了,抱着胳膊颤颤巍巍地道:“王府容不下我了……我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