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赵刚,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至正帝端坐龙椅之上,低头看向殿中之人,“爱卿平身。此趟祭告长陵,爱卿辛苦了。”
天寿山皇陵区,有十几座历代皇帝皇后陵寝,每年有三大祭五小祭,每祭都有主祭人。今夏至,赵刚说要前往长陵主祭,至正帝便恩准了他。
“爱卿先前向朕禀告,夜观星象,现陵区有异象,不知可勘察到什么?”
赵刚恭敬道:“臣登天寿山之颠,查砂有损,龙脊生气溃散,有削弱龙脉气势之忧。”
皇陵风水关乎着大齐国祚,至正帝探身往龙案前倾了倾,神情忧虑:“可有解决之法?”
“禀皇上,臣已找到解决之法。不日即可修补完成。”
“甚好。这回不用童男童女填龙脉了?”
赵刚目光闪了闪,“皇上的神宫正在兴建,不宜伤了天和。臣至神宫看过,那里山脉向南延伸,绵延不绝,如青龙蜿蜒腾飞,藏风又聚气,四象俱佳,可保我朝江山永固。”
至正帝听了大喜。
当初命人寻吉壤,都说那块地,比先祖们的神宫都要好,可保江山永固,至正帝便命人在那里凿山开建自己的神宫。
又听赵刚说道:“此次不似十八年前,只是微小的生气溃散,臣在天寿山之颠已用镇陵兽镇于阵中,已得以修复。待下臣回到太庙,会再做法七七四十九天,即可保龙气万万年不散。”
至正帝听了很是高兴。
也不在意此番为何不用童男童女去填了,只道:“爱卿辛苦了,此番劳心劳力,朕便赏你黄金百两,帛百匹。”
“臣,多谢皇上厚赐!”赵刚磕头谢恩。
想了想,又道:“禀皇上,七殿下已在长陵守陵六年,此番孝心感天动地,可召回京在陛下身边也尽些孝道。”
至正帝眉头皱了皱,紧紧盯着赵刚:“广渊找你当说客了?”
赵刚头伏在大殿青砖上:“并无。七殿下并不曾与臣说过一句话。臣去看望之时,七殿下正醉卧于大殿之中,下臣是……”
“你是觉得他可怜?”至正帝声音清冷,意味不明。
赵刚头也不敢抬。
至正帝面无表情:“他皇祖父生前最疼他,一众皇孙皆不如他得宠,不过是给先帝守了六年陵,这就守不住了?他喜欢喝酒,朕便再赏他几坛。”
赵刚哪还敢多言。
后宫和东宫,皇后和太子得知皇上赏了赵广渊几坛进贡的美酒,笑了笑。
而京中其余人得知后,也都讳莫如深,摇头叹息。
七殿下只怕是废了。
随意点了点,现有些东西还是能用能看的。比如那相片。
那叫长至的小孩拍了好几张自拍,还拍了些乱七八糟的,冰棍冰淇淋拍了好多张,可惜他知道有这个东西,还没来得及试一试口味。
赵广渊忍不住研究了一番相机,也学着拍了一张自拍……
再细瞧,本殿长得,嗯,挺人模狗样的。
不对!赵广渊眉头拧了拧,本殿如何能以人模狗样形容?
真真是放肆!
本殿自小长得丰神俊逸,太子哥哥比之都不如,母后都能看呆住。母后,太子哥哥……
赵广渊捂住胸口,一阵绞痛。
母后,太子哥哥,渊既然没死成,且让渊为你二人讨一回公道。定要!
京城,大祭司从长陵回来,请旨进宫。
“臣赵刚,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至正帝端坐龙椅之上,低头看向殿中之人,“爱卿平身。此趟祭告长陵,爱卿辛苦了。”
天寿山皇陵区,有十几座历代皇帝皇后陵寝,每年有三大祭五小祭,每祭都有主祭人。今夏至,赵刚说要前往长陵主祭,至正帝便恩准了他。
“爱卿先前向朕禀告,夜观星象,现陵区有异象,不知可勘察到什么?”
赵刚恭敬道:“臣登天寿山之颠,查砂有损,龙脊生气溃散,有削弱龙脉气势之忧。”
皇陵风水关乎着大齐国祚,至正帝探身往龙案前倾了倾,神情忧虑:“可有解决之法?”
“禀皇上,臣已找到解决之法。不日即可修补完成。”
“甚好。这回不用童男童女填龙脉了?”
赵刚目光闪了闪,“皇上的神宫正在兴建,不宜伤了天和。臣至神宫看过,那里山脉向南延伸,绵延不绝,如青龙蜿蜒腾飞,藏风又聚气,四象俱佳,可保我朝江山永固。”
至正帝听了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