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渊急急往前翻,真的,每一条都显示全部送成功了!
是因为到了这边有了信号的缘故吗?
他竟把这事忘了!赵广渊懊恼地闭了闭眼,恨不得捶死自己。他都不忍回看,那些天他都写了些什么呀!
怎么能说那些话!怎能把那些话说与林姑娘听!真是太丢人了!
赵广渊觉得自己蠢透了,狠捶了几下枕头。
再一想,临睡之前林姑娘似乎都没有异样,那她应该是没看到的吧?
赵广渊回忆……他们见完面,很快林姑娘就去做饭了,然后他们吃饭,到小区消食,她似乎未拿手机,然后,他们回来,聊天看电视,洗漱,林姑娘收拾东西……
是没看到的吧?抱着一丝侥幸。
现在林姑娘应该睡下了吧,所以她其实没看到那些羞人的信息吧?等再晚些,渊就潜进去把她的手机拿出来,把那些羞人的消息悄悄地删掉。
不然,渊没法见人了!
赵广渊焦急地在小小的屋里踱来踱去,想开门出去,又恐她还未深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又等了片刻,蹑手蹑脚打开了房门,结果,与同样开门出来的林照夏直直对上。
二人齐齐傻眼。
“我,我,渊……”赵广渊像做错事被人抓到一样,手足无措。
林照夏笑了笑,“要不要坐坐?”
“啊?啊,哦好。”赵广渊同手同脚地跟在林照夏身后,不敢抬头看她。
林照夏打开冰箱,拿出上次未喝完的红酒,朝他示意:“葡萄酒,能喝?”
“能喝。”赵广渊机械地点头,做了两下深呼吸,脸上的热度终于稍稍退了些。
林照夏往两个高脚杯里分别倒了些红酒,又往其中一杯里兑了些雪碧,然后停住,问他:“你酒量应该不错?”
“是。只怕满大齐也找不出一两个比渊能喝的。”
你还很骄傲?你个酒鬼。“那不给你兑雪碧了。”
“为何要往葡萄酒里兑这种,雪碧?”赵广渊不明白好好的葡萄酒为什么要兑其他东西。
“我酒量不行,这葡萄酒我喝着觉得有些涩口,加雪碧中和一下口味。”
“涩口吗?渊上回喝着觉得甚好,简直是无上的美味,比渊之前喝过的葡萄酒强上百倍。”
林照夏愣了愣:“上回?你什么时候喝过?”她没请他喝过葡萄酒吧?
糟了!说漏嘴了。
赵广渊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心里直叫糟。
原来他境况这么艰难的吗?
林照夏失神地翻看着那些文字,好像看到他泣血压抑的内心,那颗无处安放的灵魂,在黑暗笼罩的迷雾里跌跌撞撞,找不到出口,磕得头破血流,想死却又不能……
林照夏一颗心猛得揪起。
所以他一直在强颜欢笑吗?小心翼翼掩饰着那颗破碎的心?
另一间房里的赵广渊,躺在熟悉的小床上,望着周遭,嘴角轻轻勾起。房间很小,床也小,他伸直了腿都拘谨得很,可这里却让他觉得安心。
拿过手机,想照旧与她道一声晚安,说他今天过得很开心,她懂他,让他觉得快慰,虽然觉得不应该,但他仍想每日都能见到她。
见到她,就能暂时忘了过去的痛,忘了那些痛不欲生的过往。
等点开林照夏的头像,还未把话说出口,赵广渊就猛得坐直了。
定定地看着手机,那些转着圈圈的信息竟全部送出去了!
这是为何?
赵广渊急急往前翻,真的,每一条都显示全部送成功了!
是因为到了这边有了信号的缘故吗?
他竟把这事忘了!赵广渊懊恼地闭了闭眼,恨不得捶死自己。他都不忍回看,那些天他都写了些什么呀!
怎么能说那些话!怎能把那些话说与林姑娘听!真是太丢人了!
赵广渊觉得自己蠢透了,狠捶了几下枕头。
再一想,临睡之前林姑娘似乎都没有异样,那她应该是没看到的吧?
赵广渊回忆……他们见完面,很快林姑娘就去做饭了,然后他们吃饭,到小区消食,她似乎未拿手机,然后,他们回来,聊天看电视,洗漱,林姑娘收拾东西……
是没看到的吧?抱着一丝侥幸。
现在林姑娘应该睡下了吧,所以她其实没看到那些羞人的信息吧?等再晚些,渊就潜进去把她的手机拿出来,把那些羞人的消息悄悄地删掉。
不然,渊没法见人了!
赵广渊焦急地在小小的屋里踱来踱去,想开门出去,又恐她还未深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