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
真田弦一郎還是選了網球社,有以前的夥伴,也有由對手變為夥伴的。
像在立海大一樣,真田理奈每周都會騰出幾天去看真田弦一郎打球。
認真的男人最帥最有魅力嚶嚶嚶。
而在東京大學她第一次去網球部的時候,她左手邊站著的是君臨天下的跡部景吾,右手邊立著的是宛若天尊的真田弦一郎。
照理說,這種待遇是無人能敵的了。
可偏偏不巧,真田理奈抬眼時恰好看到正前方場地內正在使用手冢領域的手冢國光,一時感概:「那人打球蠻帥的哎。」
注意措辭,她說的是打球蠻帥而不是人帥……
有主的理奈眼裡只有她老公QQ。
然,身旁的兩個男人沒有理解出來。
真田弦一郎:「……………」哼!
跡部景吾:「……………」嘖!
而也就是這一晚,兩夫妻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理奈就此承受著吃了口悶醋的真田的折騰。
室外夜色朦朧,室內燈光柔和。
臥室內,衣物丟地滿地都是。
兩人蠻纏在一塊兒,動作大地讓掩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足夠長的前戲讓他們都沉迷著無暇顧及其他。
真田理奈胳膊緊緊地纏在真田的脖子上,臉色漲紅,眸子裡水色瀲灩。
她輕聲呻吟,忽地煞風景:「弦一郎…嗯…啊嗯,你…你下午打了網球,還有體力嗎…嗯…輕點兒。」
「………」
真田支起身子,灼灼目光直射她的眼底,須臾又俯下身,舔舐著她玲瓏小巧的耳垂,呼出熱氣:「呵,試試看就知道了。」
說話間,手也不停,在軟乎乎的腿根來回摩挲。
兵臨城下,身上的最後一塊遮掩布被真田扯下,他的指尖像惡作劇似的在那泥濘里嬉戲玩耍。
他低頭耳語,嗓音微啞,輕笑著似是在勾引:「濕了。」
聞言,真田理奈整個人都燒了起來,鼓著腮幫子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始作俑者挑眉,衝著那微微揚起的下巴咬了一口,隨即身子一沉,灼鐵毫無預兆地入了城門……
破碎的呻吟喘息在屋內彈起交響樂。
真田雙手挑起理奈身上的其他敏感點,等她適應了,身下就緩緩推進挺動,再過一會兒,便長驅直入加快動作,一隻手十指相扣,另一隻手護住身下人的頭頂,他每撞擊一下,就怕身下人撞到床頭。
……
事後,一個饜足,一個虛脫。
真田理奈軟綿綿地趴在真田弦一郎身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