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吉兆不再言语,两人凝视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了通往下一扇门的路线。
其实那扇门很好找,这条路比较狭窄,但是一路上也被不少冰雕人挡住。那扇门就在狭窄的通道的尽头,很近,也很好走,只是那股感觉依旧让人极为不安。
不可能那么简单的。
两人都极为信任自的直觉,尤其是霍厄斯当他感觉到危险感时,那一般都不会有错。
“请抓住的手。”吉兆低声道,“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有限解决掉那些冰雕。”
“尽量可以的情况下不要对他们动攻击。”霍厄斯道,“记得有一些机关就是通过攻击来触的,如果他们没有对们产生威胁,们也没有必要花费心思在他们的身上。”
“明白了。那么如您所愿。”
吉兆很轻松地就将霍厄斯抱了来,而他的度也骤然加快。犹如某种轻盈修长的动物,短短几步路就来到了道路的正中间。
他的动作很轻很快,甚至霍厄斯都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他就像一只敏捷且矫捷的猎犬,即便在荆棘丛中穿插而过,那些锐利的尖刺也无法伤及他分毫。
快了马上就要到了
伴随着那扇门越来越近,一股极为糟糕的预感也猛然浮现在霍厄斯的脑海之中。
几乎是条线反射般,霍厄斯立刻抬手格挡红色的血犹如利刃般骤然袭击,猛地挡下了某个突兀的侵袭。
“哗啦”
敏锐如吉兆,他也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立刻背对门,一只手紧紧抱住霍厄斯,同时单膝刹住脚步,看了身后。
什么都没生。
他们的身后依旧安静,没有乘胜追击的怪物,也没有莫名其妙出现的机关。除了那些冰雕,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可那一抹鲜红的血迹却在一片苍白的世界格外醒目。
“冰雕。”
寂静安宁的世界里,霍厄斯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是冰雕,看到那些冰雕的位置生了移动,但是……它们现在又不动了。”
只是[现在]不动而已。
霍厄斯记得很清楚,当他们准备出的时候,那些冰雕所在的位置绝对不是原本的位置,他们似乎是为某种素而生了位置改变。
到底是什么素?
“门不开。”
然而更让霍厄斯感到心中一冷的是吉兆的回答。
那扇门确实就在那里,只是为太久没有开过,整扇门包括门锁都被冻住了。
苍白色的冰连带着整扇门包括门把都紧紧包裹住了,就算以吉兆的力也很难开这扇门。
怎么办?
霍厄斯也开始感到四肢麻痹了,与之而来的还有那股怪异的困倦感。他有些困倦地闭上了双眼,可当他再度睁开的时候,心脏却险些漏了一拍。
一他伸出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距离他的鼻间仅仅只有一丁点距离。
而他不过是眨了眨眼睛而已。
“您”
不等吉兆开口,霍厄斯却先一步厉声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