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味道变了，易望舒把蜜瓜换成柑橘，没之前那么甜。
易昀捉住他的手，睁眼抬头。
易望舒精瘦的小身板儿裹在小香风西服里，身姿卓越，笑得眼弯弯：“我来啦。”
“让你去面试，找我做什么？”
“先来看看。”易望舒依然避开敬称。
a3o6o9来收餐余，见到易望舒，说：“您好。”
易望舒的眼对上它的，a3o6o9中枢显示：程序入侵！
纷杂的神经元侵入它的神经中枢，庞大的算力包裹它的核，灼烧它的驱动器。排山倒海的重压呼啸而来，a3o6o9被压得透不过气，它的芯片宕机，系统被切断，能量无法补给，终端想法与肢体分离完全传递不出去。它的中枢信息被肆意掠夺，脑子中像有双手随意拿走他的一切信息。
易望舒笑，回了句：“好。”
a3o6o9几欲跪地。aI的等级压制，更甚于西方传统贵族的血脉压制，程序分秒入侵系统，高等级能瓦解低等级。
“小舒。”易昀打断他。
“哎。”易望舒眨着大眼睛，清纯又无辜。
“不能被现；要通过面试。做不到，就拆机。”
arch
{命令1：不能被其他人类现，我不是人；
e1seover；
命令2：要通过面试；
e1seover；
}
a1gorithm=toexecuteoRtodie
“是。”
易望舒只能服从，别无选择。
面试比易望舒想象中容易，hR问了几个编程相关问题，易望舒对答如流。hR一直盯着易望舒脸看，最后问了个与工作完全无关的问题：“esun推荐你入职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吗？”
易望舒说：“不是，他说我不好看。”
hR心有定论：不熟的人说不出这话，看来他与esun关系匪浅。
“面试结果今天下班前送到你的终端上，注意查收哈。”
易望舒点头，出门下楼。刚到停车场想起什么，又折返16层。
他进门时，易昀正在写程序。
“我能等你下班一起回家嘛？”易望舒头有点儿长，上次还是易昀一月前给他剪的。易昀从抽屉摸了把剪刀，拉易望舒坐他腿上，拿了张纸让易望舒举着接碎头。
敬称都不用，可真出息了。
“你前几天为什么不回来呀？”易望舒眯着眼，狡黠的像只狐狸。他刚入侵a3o6o9系统，看到些有趣的信息，根据事实推衍，得出个了不得的结论。
易昀不答话，他不是易望舒，不会被植入必须答话的程序。软软的栗色碎飘落，易望舒眨巴着眼睛等答案，他的睫毛太长，容易剪到。易昀让他：“别眨眼。”
“哦。”易望舒乖乖地闭眼，这题等不到答案是意料之中。
他在易昀腿上坐的不安分，又生一计。细长的手指轻抚易昀腰侧，摸了把他紧梆梆的肌肉，又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