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3o6o9一脸懵，疯批新主人总会问它烧脑的问题，精神分裂的顶级aI压制它同时跟新主人卖萌装清纯……这俩没一个好惹，a3o6o9完全插不上话，僵在原地，又蠢又多余。
“不玩。”
易望舒见计谋又被识破，嘟着嘴边敲代码边撒娇：“你好讨厌。”
a3o6o9像是被雷劈了，直流电变交流电，麻了。
易昀耐受度显然比a3o6o9高，他不惯易望舒毛病，拎着他脖领把人甩到一边儿，自己坐回椅子上接着敲代码。
嗯？不是说喜欢我喜欢到想接吻想上床？我勾他怎么还是这个反应？
难道他喜欢的不是我？
不可能，算法不会出错。
易望舒笑，笑容逐渐森冷。他瞪了眼a3o6o9：
arch
{
ange1:我在这屋的事儿，敢说出去，废了你！
}
a1gorithm=不许说
a3o6o9点头，易望舒哼了声，又双拖着抱枕到隔间睡下午回笼觉。
吃完就玩，玩累就睡，典型幼儿园小朋友作息。不哭不闹不缠人，漂漂亮亮大宝贝。
易昀给孩子哄睡着，抓紧时间干正事儿。他再次戴上金丝眼镜，镜片显示a3o6o9：三项数据偏差。
三项？
易昀扶额淡淡道：“屏蔽ange1中枢。”
被双向控制的感觉不是很好，a3o6o9切断易望舒的控制后如释重负。
“他跟你说什么了？”
a3o6o9久久不语。
“告诉我。”
a3o6o9继续沉默。
易昀面无表情敲代码，镜片显示a3o6o9：四项数据偏差。
他关掉代码终端，打开正在研究的课题“论aI与人类情感冲突”，敲上第一段话：aI具备独立情感。部分aI情感受外界影响，主人对aI控制程度越高影响越大，即便断开控制依然会产生反作用力。若拆机换主人，与原主人命令相悖，aI情感会产生数据偏差，认知错误。
易昀换了种问话方式：“徐远想知道，ange1与你说了什么。”
a3o6o9抬头，眼眶在机器脸上由竖直变扁平又变浑圆，表情似疑惑不解。
易昀也不着急，摘掉镜框饶有兴致地观察它夸张的表情。a级aI不懂收敛，不会像易望舒那样隐藏情绪。它的诧异不解都写在脸上，显然相较于“我想知道”，“徐远想知道”控制程度更高，而“徐远想知道”与“ang1e不许它说”命令相悖，a3o6o9在挣扎。
易昀在论文上敲第二段话：当命令不唯一时，aI会按照主观意愿反向选择主人。若拆机更喜欢原主人，则会选择性服从新主人命令。拆机流转次数越多，相斥命令越多，越容易产生主观意愿，形成独立人格。
a3o6o9逐字吐出句不算完整的话：“你，命令，先，说，他，再，与你，说，回答。”
易望舒在插间睡得鼻涕泡泡都冒出来，完全没想到这时候自己被拆个底掉。易昀站起走到插间门前，又回到椅子上坐下，他忍住想啃死易望舒的冲动，继续对a3o6o9测试。
在aI狂人这里，论证永远是第一。实验结束前，他总能很好地控制情绪。
倒霉机器a3o6o9只能被动地接受测试，回答他早已既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