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不停地你争我夺,谁都不想认输。
因为她有泉水的缘故,所以她放肆锻炼不怕伤到筋骨,晚上的时候用泉水泡个澡马上又变得活力四射。
她的恢复能力让冷字辈侍卫感叹不已,心中暗想这王妃是真的厉害,想想当初他们哪个不是累成了死狗?
“王妃,出事了。”陈忠打断了她的锻炼。
“嗯?怎么回事?”她穿着从韩韫深箱子里找到的练功服,随意改改就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武安伯嫡子秦子晋与长德候府嫡子吕栋在酒楼强要了一个姑娘,现在已经闹得不可开交。”陈忠早就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是想不到王妃会怎么做。
“强要?那姑娘是我们人吗?”欺负她的人那肯定不好使,若不是自己的人那就不太好办,毕竟拿钱能摆平的事都不是事。
陈忠摇了摇头,沉声道:“她是自己来应征的,好像是因为家里困难,又不想卖身为奴就来酒楼里做了小二。”
苏记酒楼员工的工资并不低,并且还有小费提成,若是做得好那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当然招人的条件也比较苛刻。
腼腆娇羞的不要,个子太矮也不要,丑的不要,并且还要能识文断字,记忆力非常好才行。
“嗯,我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去看看。”因为两人身份特殊暂时不惊动官府为好,能和平解决是最好的。
当苏奕宁刚走进酒楼大门就听见女子娇弱的哭声,看见她进来之后更是凄惨:“王妃!!您要为民女做主啊!!”
迎面跌跌撞撞跑来一个容貌清秀的姑娘,她脸上带有青紫嘴角淤青,眼睛已经哭成了桃子,衣衫不整的样子让人难以想象刚刚经历了什么。
而始作俑者居然还在那里笑,笑得一脸嫌弃,嘴里还逼逼着怎么睡了这么丑的女人,越说越下流……
她叫阿秀,容貌算得上清秀可人,在村里也算是小美人追求者很多,只是她家中情况复杂,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你站起来说话。”她眼眸微冷扫了那两个纨绔一眼,没有说什么先是安抚住阿秀的情绪。
她真的慌了这要是让家里人知道肯定会被浸猪笼的,她还不想死到底要怎么办?瘦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眼中满是惊慌的神色,她看着面前眼中带着关切的王妃,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脚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她颤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她的裙摆眼眸中已经被泪水糊住:“王妃,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
苏奕宁伸手抓住她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面对面盯着她沉声道:“现在立刻马上把你的眼泪憋回去,再让我看见一滴眼泪,第一个对你不客气!”
阿秀被吓到了但也把眼泪收住了,小声抽泣着,不敢再哭喊。
她被哭声弄得头都大了,不得已用恐吓的方式来稳定情绪,她这样的姑娘越是哄越会反效果。
“若檀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她是负责人,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她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眼眸看着那两个有恃无恐的施暴者长袖下的拳头慢慢攥紧。
若檀当时正在处理风尚街的事情,酒楼这边就放松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对不起,是我的失职。”她没有为自己的失职辩解,毕竟店铺就是她在管理。
一旁的掌柜急忙解释道:“王妃今天风尚街那边有事,所以檀姑娘不在,事当时她不在场……当时已经去派人通知王府了。”
这边话没说完耳边又响起那纨绔嚣张肆意的声音:“哎,我说你们说完没有,说完了我们就要走了,怎么说个话磨磨唧唧的?”m
“你,你,把你们刚刚的话在重复一遍。”她的声音清洌的声调沁人心扉,冷冷一笑好似罂粟绽放。
身后的人知道,这是王妃怒的前兆,现在只能祈祷这几个人能活着就好。
京城中势力盘踞如繁杂的树根般,纵横交错,随意在大街上掉个花盆砸到的人都得是个有权有势的,这样也使得百姓生存越艰难。
“啧,战王妃咱们都谁跟谁啊,早几代还是姻亲呢,你呀也别为难,喏,这是五十两就当买个姑娘了!”吕栋说话十分的嚣张,明显看不起苏奕宁。
一旁的秦子晋也帮腔道:“你也别为难我们,我们是不可能把人接进府的,这么个烂货都被我们玩废了,我们伯府可不要这样的脏货。”
吕栋翘着二郎腿晃了晃,然后用腿踢了踢他打趣道:“要不这丫头你领回去当个洗脚丫鬟也行,到时候用来接待客人也行啊!五十两也不贵!”
他们谈笑间就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决定了后半生,甚至连工作都安排好了,真是嚣张至极!
而秦子晋还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根本不把这里的人放在眼里,甚至用下流的目光看着苏奕宁和若檀。
“呵呵,真棒啊!这么多年能让我生气的不多了呢!冷一,大门给我关上,敢跑出去一个我就把你送到风月馆去!”
她一步步靠近这两个纨绔,现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啧,怎么战王妃你还想参一腿?”
“啪!”“砰!”
小手迅抬起一巴掌抽在吕栋的脸上,抬腿踹在他的胸口上整个人直接被踹翻出去,转头盯上了秦子晋。
虽说是纨绔但君子四艺可没少学,他们绝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甚至对自身某方面十分注重。
吕栋一时不察被苏奕宁偷袭成功,一个驴打滚翻身站了起来,揉着疼的胸口脸色阴霾:“战王妃你什么意思?”
出手度极快这两个人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实战的对手,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红唇轻启吐出两字:“干你!”
下一秒她的身体扭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转而攻击秦子晋的肋骨,剧痛袭来差点让他整个人喘不上气来。
“啊!贱人!”秦子晋当场红了眼,暴戾的情绪爆反手抄起椅子砸向苏奕宁。
“砰!”椅子被巨大的力量砸得粉碎,擦着她的身体划过,碎裂的木屑刮伤了面颊。
“找死!”眼中冷意一闪杀意不加掩饰,手掌半握成爪中指凸起,快击打秦子晋的胸骨。
“砰,砰,砰”拳拳到肉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同时苏奕宁也用自己的身体抗下了对方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