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争执”一会,竟无奈的被他推了出来。等出门口时,我看那个武把子对我直笑,还做个无奈的动作问我,“你跟你爹谈完了?”
我心说谈完个屁啊?我又想往里冲,但武把子不让了,他把我挡在门口,故意打个哈欠说,“我也是病人,困了要休息,你要来探病,明天吧。”
我本来想跟他犟一犟,但武把子往病床上瞅了瞅,那里有呼叫器,只要一摁,医生和护士就能赶来。
他真要这么做了,我保准会被医护人员轰走。我真没招了,只能先行离开。
等出了精神病院,我一边推着车子一边想呢,要不今晚就在周围找个地方住下来,等明儿一早,只要逮住机会,就把我爹弄走。
但这时候,我电话又响了。我挺敏感,心说难道又是姜绍炎打过来的?等拿起来一看,我愣了,这次来电的人,真让我意想不到!
☆、第二十四章师父的秘密
我师父给我打电话了。他也不在国外,这时间本该睡得正香,怎么想到找我了呢?
我把电话接了。师父直奔主题,说我是不是去看我爹了?
我第一反应是诧异,心说他咋知道了,但又回头看了看精神病院,明白了,一定是那武把子,他给我打小“报告”了,这么说来,师父跟姜绍炎是一起的。
我心跳的厉害。
师父看我好一会没吱声,也猜到了,又问我,“小冷,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我结巴上了,打心里也承认,师父对我是真好。我毕竟是个老爷们,在这种事上不能撒谎,最后点头承认,还特意说师父拿我当亲儿子一样对待。
师父笑了笑,我的回答也让他感慨了,说他这辈子就我这么一个徒弟,也只想有我这么一个徒弟。随后他一转话题,说他去省厅不是偶然,这里面有很多秘密,现在不能告诉我,但他强调,如果我信不过乌鸦,至少也要信他,不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添乱,从明天开始,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一切正常化。
我细细品味着,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心说难道姜绍炎不是坏人?而是省里还有什么案子要继续跟进?乌鸦跟我师父,都在打一个烟雾弹,先让活尸案结了,实际却在慢慢的顺藤摸瓜,钓大鱼?
我心痒痒,因为自己处在迷局之中,纯属两眼瞎,师父要是能再细说说,我稍微明白点了,就不会乱琢磨了。
但师父不想多说,又叮嘱我,乌鸦这几天送了我一个礼物,也不知道我收没收到,他希望我能好好研究下,如果我真扛不住的话,就用锡纸把它包裹住,偷偷保存起来就行了。
我知道这礼物指的是小鼎,真没想到,师父也提到了锡纸。
师父说他还在加班,没继续聊啥,把电话挂了。
我一时间心里既热的有点难受,也冷的有点想哆嗦。我也不推车子了,停靠在路边,我坐在马路牙子上,蜷成一团,这样能好受一些,又吸了根烟想一想。
我最后也没个准主意,不过觉得,师父都开口提醒了,我要是再“捣乱”也不好。尤其我和我爹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拿出正常的生活态度,观望吧。
我抱着“乐观”的态度,骑个车子奔市郊坟串子去的,想把小鼎拿回来。
我埋鼎的时间不久,尤其还是大晚上的,没人偷。可等我赶到指定地点一看,愣了,有一个意外出现了。
鼎是静静的放在那个坑了,但在坑外,围了好几只大蜈蚣。我用小手电照着,最大那头,估摸着得有二十厘米长,还肥乎乎的。
它们不是静止的,暴躁一般的绕圈乱爬,似乎想冲到坑里去。我可不想让它们这么做,不然怎么取鼎?
我穿的是厚底皮鞋,管那个?突然跑过去,对着这些毒虫一顿猛踩。用鞋底将它们瞬间压成肉饼。
这些蜈蚣死后都流出“水”来,估计是毒液,我也不想碰到,就用鞋底扫了一些土,把它们埋上了,之后我蹲在坑旁,对着小鼎照照。
小鼎上没毒虫,我暗自松了口气,又伸手过去,想把它捧出来。
不能怪我马虎,就在捧鼎期间,突然地有个小蜈蚣从鼎里爬出来了,它速度真快,嗖嗖的,绕着鼎口转悠一圈,又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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