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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让我回家说下,让我们尽快去县里礼房报名,参加今年的县试。”
魏广德接过茶杯,试了试水温,正合适,于是狠狠喝了一口,才对魏老爹说道。
“县试?”
魏老爹吃惊的重复一句。
大儿子魏文才也是读了几年书,眼看着再熬两年就可以去参加县试了,结果儿子不读书了。
魏老爹可是一直期待着儿子去参加科举,然后一路高中下去,名次是不是第一不要紧,只要上榜就成。
魏老爹的要求是真的不高。
老大要是能读出来,老二能不能读书也就不重要了,读不好就回来袭武职,反正不会饿着。
可是,在即将看到结果的时候,老大回家了。
对于老二,魏老爹觉得还有等上两年才会去参加县试,他现在的心态是既期待又担心,期待是儿子能够金榜题名,担心就是怕重蹈老大的覆辙。
所以,乍一下听到老二说道去县试,心里没来由突了突。
“孙先生说的,让你去报名县试?”
魏老爹觉得还不保险,怕不是自己耳背听错了,还是再次认真的问了一句。
“是啊,先生说了,后县衙礼房那里就不能报名了,要想参加这届的县试,这两就一定要过去把名报了,先生那边也会和他的好友说好,认保文书换上我的名字。”
魏广德也是一口气说完,至于代替秦泾川的位置,另外四个同窗,他都是认识的,毕竟这一年多他们十来人都是一起受先生的教导,到时候在礼房那边直接填写好名字就成了。
想来其他几位互保同窗的信息,先生也会拜托他在县学里的好友一并处理了。
对于先生说的好友,魏广德只知道叫高翔,是县学的禀膳生,也只有禀膳生才可以为童子作保。
孙夫子在县学只是增广生,还不能直接为童子作保,必须是禀膳生才可以。
以前,孙夫子还比较看重这个身份,可是到了现在,科举都已经看开了,自然也就不再在乎这个名头了。
“只有两了啊。”
魏老爹只注意到时间这个重点,要是这两不能去县衙把名报了,儿子就不能参加这次的县试,这才是最重要的。
“孙先生还有说什么吗?”
魏老爹继续问道。
“没有,只是让我去县衙礼房把名报了,互保的同窗我都知道,直接填名就好,保人我也知道,是县学禀膳生高翔高先生。”
魏广德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