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易惨白的脸色在突然落下的闪电中像鬼一样吓人,脚边青白的手让他出惊恐的尖叫声。
王恩闻声赶来,看着只露出手掌的尸体,沉默片刻。“挖开看看是谁。”
看清是谁后,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梁鑫看着伤口处的深洞,觉得凶器应该是一根细棍。“会不会是萱娘?”
王恩摇头“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蒋武仓失踪许久,大家都猜他可能去找那个教书先生算账,可村正找了教书先生几次,他都矢口否认,没想到蒋武仓竟然埋在这里。
木棍易折,只有男人才有这么大的力气。
“别管她了,把尸体带回去,让村正做主。”
好好的天气突然开始下雨,蒋顺只能找了棵两人粗的大树躲一躲,等雨小一点再继续走。
在雨幕中,他看见一群人走进蒋毅的小院,然后又抬起什么东西,说这话离开。
他小心的跟了一会儿,看见担架上滑下来一只青的手,他们从蒋毅家里扛走一个死人!
蒋顺惊得合不拢嘴,等人走远之后急忙冲了进去,大喊着蒋毅的名字,却无人回应。
他在屋里找到了尚存余温的水,和卧房中昏迷不醒的蒋毅。
蒋顺绕着屋子找了两圈都没有看见萱娘的踪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该不会担架上的人就是萱娘吧?
他心急如焚,要是蒋武仓还在,他至少还有个能商量的人,现在只能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撞。
想了半天他把东西一扔,掉头往村里跑,不管了,总要先让大夫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村里人都聚集在祠堂,蒋顺没找到人,听说大夫被村正叫走,猜想或许和那个无名尸有关,便又掉头去了祠堂。
一进门就听见哭嚎的声音,他定睛一看,竟是蒋武仓的父母。
地上还滴着水,脸色青,一看就死于非命的人赫然就是离开村子好几天,音信全无的蒋武仓。
白人送黑人的悲痛击垮了这对年迈的父母,他们束手无策的看着遍体鳞伤的儿子,不过短短几天却阴阳两隔,强烈的悲痛让他们的怨恨如雨后春笋般疯狂生长。
“村正!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被指认为杀人凶手的教书先生杨书临,目瞪口呆的看着莫名成为众矢之的的自己,百口莫辩。
“你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仇啊,你刚来的时候还是我们收留了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你有什么冲我来,别索我儿子的命啊!”
两个老人悲痛欲绝的哭喊着儿子的冤屈,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大夫仔细查看过伤口,目露诧异之色,迟疑道“凶手所用凶器似乎肖似木簪,折断的那截被刻意磨尖过,可见早有预谋。”
杨书临无从辩驳,他头上的檀木簪便是最好的罪证。
怪事一桩接着一桩,村正头疼难忍,想要把麻烦事交给官府定夺,谁料杨书临和蒋武仓的父母都不肯。
各自心怀鬼胎,却都觉得自己无辜。
这桩无头公案便就此耽搁下来,不过还是请大夫暂且充做仵作验尸记录,以备来日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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