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落越大,乔尚青一家三口去了临市旅游,她听到他身边的游客都为这突如其来的雪花惊呼。
来寻被他的情绪感染,也举起了手机:“a市也下雪了,一直在下。”
a市的雪从她放假那天起就没停过,断断续续下了一周。
两人像小傻子一样举着手机互相给对方看雪,说着幼稚无聊的笑话,来寻心里并不觉得冷,反倒是暖烘烘的,可身体并不这么觉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乔尚青再无心说什么,催着她挂了电话进屋。
来寻收起手机转身时,嘴角还带着笑意,抬眸却愣住。
宋知遇在站在几步开外,身形颀长,臂弯挂着她的米色围巾。风呼啸着吹起他的衣摆,他看向沉来寻的目光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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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夏瑾冷脸看着面前笑得郎当的顾澈,她万万没想到他所说的“期待下一次见面”会是在这里,他恐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一段渊源。
夏瑾只当他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即便他姓顾,她也完全没往顾氏身上想过。
她陪同宋知遇参加数次家宴,从未见过顾澈。
像是被人玩弄一番,她愤怒至极。
“对不起,我错了嘛。”顾澈说着道歉的话,却没有丝毫歉意,他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语气暧昧,“今晚一定好好给你赔罪。”
夏瑾吓得不轻,惊慌失措地望向四周。
顾澈笑容懒散,他对这栋别墅格外熟悉,牵着夏瑾七绕八拐地进了一个房间,煞有其事地锁上门。
没有开灯,窗外灯火透过单薄的窗帘照射进屋内。 “这下不怕被人看到了吧?”
夏瑾依旧冷着脸不说话,顾澈叹气:“看来得现在赔罪了。”
说完就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换来夏瑾的剧烈挣扎,可越挣扎顾澈越是兴奋,短短一个月的亲密相处,他早就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不过多时,夏瑾就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落在他肩头的拳头也变得绵软无力,毫无攻击性。
抵着门从后面进入时,夏瑾觉得他们真的疯了。
她几乎能听见外面走廊时而传来的脚步声。
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被人听见,可身体拍打的水渍声是那么的响亮清晰。
羞耻和兴奋充斥大脑。
“阿瑾,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从后揉捏着她的胸脯,在她耳边沉重地喘息,污言秽语不绝于口,“才一个星期没操,就变得这么紧了?没和宋知遇上床?”
他在她最深处操动,次次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
却在她就要高潮时突然停下。
夏瑾满面绯红,扭动着屁股瘙痒难耐,回头疑惑地看他。
顾澈慢慢在她体内打着转,就是不动,“和宋知遇上床了吗?”
夏瑾怒道:“和你有关系吗?!”
顾澈猛地一顶,夏瑾舒服得眼角沁出泪来,可下一秒他就全部拔了出来,连带着汁液滴落在地板上,留下巨大的空虚,“真不说?”
他在外面磨磨蹭蹭就是不进去,夏瑾根本受不住,咬着牙,又羞又愤:“没有!你满意了吧!”
顾澈快意大笑,一插到底,夏瑾再也忍不住声音,长长地呻吟从喉咙溢出。
“他哪里能给你这样的快乐。”他桎梏住她的肩膀,一下重似一下,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她的身体里:“阿瑾,就射在里面好不好?”
夏瑾早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胡乱点头换来他疯似的操弄,滚烫的精液灌进她体内时,两人都是剧烈的颤抖,窗外的嘈杂化为无物。
他抱着她,轻声说:“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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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带着宋知遇去见温家人,顾子君则领着夏瑾去看刚满月的孩子。
虽是表兄弟,但没有了家族利益的纠葛,江川与宋知遇的关系反倒比那些同姓的堂哥堂姐更为亲近。
“哥,子君她……”江川想替刚才妻子冒冒失失的言论道歉。
宋知遇莞尔:“没事。”
江川也笑:“是了,你一向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