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莲也同样疑惑不解,但想到秦显大早上就走了,去城外庄子上躲一阵,很可能有什么事不方便面说,这才写信,倒也不疑有他。
打开信函,秦莲将信函看了一遍后,脸色不由变了又变!
“这不省心的东西,真是蠢笨如猪!”秦莲将信函揉成了一团,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管家眉头微皱,不知自已主子为何如此生气,骂的又是谁,虽说心中大抵有猜测,但不确定。
瞥了眼一旁低眉顺眼的管家,秦莲压下心中的火气,从一旁取出一个匣子,放在桌上道:“你去给我办件事,将这个匣子送到。。。。。。”
“记住东西送去就回来,别多问,也别多听,明白吗?”
管家忙躬身道:“是,夫人!”
祥云酒楼,罗豪正宴请隔壁杂货铺的老板,一个富态的中年人,姓马,南方人,早年随着父亲来到了长安,这铺子就是其父早些年买下的,当时兵荒马乱,铺子自然不贵。
但现如今可就不同了,虽不是国泰民安,但怎么说长安城也是大唐的都城,比其他地方安定不少,这铺子的价格也就水涨船高。
“马老板,听说你这铺子愿意出售,不知价格几何?”罗豪笑着给马老板倒了杯酒,虽说他不在乎多少钱,但总不能当冤大头,该多少钱,总得谈谈。
“哈哈哈,好说好说,这铺子的确要出售,价格也不贵,只需三万两银子足以!”马老板笑呵呵道。
“说实话,我这给你的可是诚心价,已经有二人跟我谈了,想要这铺子,我开的可都是三万五千两,这不是看在我们是邻居的份上,只跟你要三万两,别人来了,一两银子我都不带便宜的!”
价格阿虎之前在路上就与罗豪说过了,在听阿虎说要三万两的时候,罗豪直接翻了白眼,要知道他盘下现在这酒楼也没那么贵,就是那更大的客栈同样也没有三万两这样离谱。
这明显是看到他酒楼生意好,现在想盘下他杂货铺扩张,这才拿他当棒槌,狮子大开口。
商人就是商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嘴上说着给你便宜,实际上恨不得你给他十万八万才开心。
“马老板,你这价格简直太便宜了,我还没见过如此便宜的店铺,你这么便宜卖给我多不好意思啊!”
“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占你便宜我良心上过不去,您看这不是有二个出价三万五千两吗,您就卖给他们吧!”罗豪面带笑容的冲着马老板道。
当然罗豪也不是真的不愿意收,若是不收下这杂货铺,那他收了程家的成衣店又有何意义?总不能一家酒楼相隔一个店铺吧,这就有点扯了。
罗豪心中也有些猜测,阿虎之前跟她说过,这杂货铺生意不怎么样,应该很好谈才对。
可现在却狮子大开口,显然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极有可能这马老板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这才将价格抬那么高。
而罗豪陡然说出让他卖给他人的话,让马老板原本带笑的面容瞬间僵硬了下来。
他可是打听的一清二楚,罗豪的祥云酒楼生意太好想要扩张。
而其扩张无外乎收购其左右两边铺子为最佳,左边是他的杂货铺,右边则是一间绸缎坊。
在这里那么多年,他自然知晓那绸缎坊是谁的生意。
之前罗豪与长孙涣在红日楼的事那可是闹的沸沸扬扬,不想知道都不行,而绸缎坊正是长孙家的产业。
罗豪想要收绸缎坊那简直难如登天,长孙家绝对不会答应。
所以他这杂货铺就奇货可居了。
正好生意不好,也没什么钱,若是能将杂货铺给卖一个高价,那他后半辈子也足以逍遥了。
可现在,罗豪却说不要了,那他的财梦岂不是要泡汤了?
“哎,早知道就不听那人的挑拨了,现在可怎么办?”马老板心里有些愁,价格他开了,总不能现在自已降价吧,那样的话,眼前的罗豪岂不会觉得自已在耍他,会不会不相信他,要求更低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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