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听了,好奇地问道:“你这样说,难道你三弟闯祸了?”
张良笑着解释道:“十天前,他去城外的庄子收取蔬菜和水果,本应在最后一日天返回,那时马车都已经装好了。
谁知那天突然下了一整天的雨,我三弟未能按约定返回。
结果,被我祖父罚了一顿。我三弟还小声嘀咕祖父是老顽固,当时被祖父听到!气得祖父在府中追了他半盏茶的时间。”
此刻,韩非正悠然品尝美酒,听闻此言,接连咳嗽不止。
紫女听后,嘴角轻扬,笑意盈盈地说道:“看来你的这位三弟颇有趣味,竟让我有了见一见他的冲动。”
韩非这才回应道:“煜儿当年我离家求学时,他那时还不到七岁,身体瘦弱多病。
谁曾想到,我此次归来,他的病已痊愈,而且沉稳了不少,还有他的种种奇思妙想,也颇为不凡。”
张良听后,连忙摆手道:“韩兄,别再夸他了。最近这几日,他连书都不读了。
不知从何处找来一个医者,一心学习医术。
我和祖父都气愤不已,斥责惩罚之余,他还理直气壮地表示,丞相府已经有了未来的大儒张子房,就不需要他张子城了。
还说以后府上有病患,无需再请大夫和医官,他自己就能看病救治。”
紫女抿嘴一笑说道:“听闻你三弟的这些言论,越觉得有趣!还有那句未来的大儒张子房,他当真这么说?”
张良回应道:“确有此事!自从他病好了之后。我观察他好久了,三弟他并不是很喜欢读书,或许只是借我之名,掩饰他不愿读书的决心。”
韩非表示赞同道:“此言甚是有趣!那么,关于他现在学习医学的请求,你祖父是否已经答应?”
张良笑着回答:“已经答应了。三弟提出,他将在白天上午研读诗书,下午和傍晚学习医学。
如果我们不同意,他便会离家出走,永不回来。”
韩非听后,笑着评论道:“这小家伙如今已颇具智谋,他的这番话,无论真假,都给你们留下了妥协的空间。
逼得太紧,一旦他真的离家出走,你们后悔也来不及了。”
张良笑着回忆道:“是啊,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祖父的脸色一直阴沉不定。
不过我那三弟倒是机智的很,自从祖父答应他之后,他天天都在祖父面前说祖父最好,最疼他,绝对不会让他离家出走。
他还每天变着花样给祖父做好吃的,说什么生气对身体不好,让祖父狠狠地罚他,泄一下怒气。
他还说他是小孩子,让祖父不要给他计较。短短三天时间,他就把我祖父的情绪安抚得服服帖帖。”
紫女微微一笑,说道:“你这三弟真是个机灵鬼,哪天有空带他过来让我见见。”
韩非插话道:“紫女姑娘,他才十三岁,你这是想让他来紫兰轩喝酒呢,还是,,,!”
紫女瞪了他一眼,反驳道:“说什么呢?现在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想见见子房的弟弟怎么了?”
韩非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哦,原来只是见见面,我还以为,,,。”
紫女的纤纤玉手这时轻柔地落在韩非的左侧腰间,略施力度,韩非立刻出一声“啊”的惊呼。
紫女在完成这一动作后,嘴角轻扬,留下了一句:“不善于言辞,便无需多言。”
张良目光扫过她们二人,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紫女姑娘对三弟颇有兴趣,那么子房定会在适当的时候,带着他前来紫兰轩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