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阳的河边,李义府对李正说了如今在长安生的事情。
“泾阳令,你为何……”
“我为何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义府自然不想这么形容李正,“可是如今有人在构陷泾阳令。”
“我知道。”李正点头。
“要不咱们去解释清楚,我在长安认识不少人,他们可以帮忙。”李义府说道。
李正摇头,“不用了。”
“可是听说有人要来声讨泾阳令。”
说实话李正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名声。
可若是有人来泾阳闹事。
影响村民就不行。
再加上村子里的人好不容易盼到自己出息了。
若是现在再给一棒槌。
这是多大的打击。
“传谣言的人真是心肠歹毒。”李义府说道。
李正对他说道“你准备一些可以写字的布绢。”
“布绢?莫非是白布绢,泾阳令要以死明志?以证清白?”李义府慌张说道“泾阳令,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我爹就我一个儿子,要死也是你去死。”
“对对对,要死也是我……”李义府又是摇头,“不对,不对。”
“取些布绢来,山人自有妙计。”
李义府动作很快动村子里的乡亲立刻找来了很多布绢。
回到自己的小医馆,李正从系统里拿出一本唐诗三百。
一个字抄!
李正拿出一块布绢开始抄诗。
《相思》
《游子吟》
《关山月》
《终南别业》
……
说我沽名钓誉,欺世盗名?
我吓死你们!
一接着一的诗交到了李义府的手里。
李义府连忙让人送到长安去。
《凉州词》
《乌衣巷》
《枫桥夜泊》
……